须臾,齿间被轻易挑开,红酒和薄荷牙膏的气味互相交换。
陆之和禁锢她的手渐渐松开,一手揽住她腰,一手握住她后颈,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
乔麦起初只是被动地承受,但他对她身体掌握得太过熟悉,知道如何挑动她情绪。
没过多久,她呼吸就越来越重,甚至开始生涩地回吻。
死机的大脑终于在此时触发危险警报,乔麦渐渐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用力推他。
陆之和慢慢退开,露出不解的神情。
乔麦上气不接下气,原本被他吻到迷离的双眸很快聚上一层水气,委屈地:“你太狡猾了。”
陆之和不明白自己怎么把她弄到要哭,明明上一刻还好好的。
他有点手足无措,只好柔声哄着:“你别哭,都是我不好。”
“就是你不好。” 乔麦眼泪翻滚而下:“你不是我男朋友,不可以吻我。”
看到她哭,陆之和心脏皱成一团,抬手替她擦泪:“那让我做你男朋友,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 乔麦推开他的手:“你不可以随便吻我,然后当做以前的一切从来没发生。”
陆之和沉默地望着她。
很显然,她到现在还是无法释怀以前被他放弃过的事。
虽然她嘴上说不生他气,但心底其实是恨过他的吧。
“对不起,是我失控。” 陆之和低声道歉:“你别哭,以后你想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在你没准备好之前,我保证再也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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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陆之和被乔麦撵出家门。
后来几天,怕她见到他生气,他连公司都不敢去,老老实实到集团上班。
周末家族聚餐,要去西郊别墅。
陆之和到得早,家里只有他妈秦思澜和老爷子秦远廉在。
秦远廉自从上次被他逼宫造反,逐渐把集团事务分给三个孙辈的孩子打理。
他一生都是硬骨头,吃硬不吃软,只服强者。
但老人家面子上终究过不去。
所以对陆之和他们还是有惩罚,把他们家族信托的份额砍掉30%,从心理上找个平衡。
实际他已经退休,不怎么过问公司事务。
眼看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老爷子心心念念的事儿就只剩一件,那就是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