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福眼见不妙岂改推脱学艺不精,心惊胆战的坐到对面椅子上。
康熙下令:“不许让子。”
“是。”仁福执子对弈,心脏在狂跳,这可如何是好?
仁福的棋艺不错,几次落子已经占了上风,持子的手不由自主的在颤抖,害怕赢了更害怕输,棋盘上明明是大好的活局,却反衬出死境的危险。
一个时辰后,眼看着要输,梁九功赶紧给皇上解围,谎称:“有老虎出没。”
康熙扔下棋子起身即离,并非是去狩猎,自知输得太惨心气不顺出门走走。
仁福惊恐万状的跪在桌边,低着头眼睛盯着地缝,实在想不出自救的办法。
皇上即离官员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纷纷逃也是的离去,不愿再被抓着同皇上对弈。
康熙一路上缓步慢行,脑子里全是杂七杂八的东西,心不静看到马直接上去。
梁九功话刚冒头吃了一嘴尘土,赶快招呼侍卫追上去护驾。
返回找穆统领,梁九功见仁福还跪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知该不该叫起?
没等梁九功找到穆克登皇上回来了,提起的心落下长出一口气。
康熙不悦自有人要倒霉,见到还跪在殿内的侍卫,输棋的一幕浮现,恼火道:“跪外面去。”
仁福不敢有丝毫怨言,磕头谢恩跪到了殿外,心里七上八下害怕极了。
原本打算替仁福说几句好话,梁九功瞬间闭上嘴降低存在感。
胤祚在屋子里呆了整整三天,安神汤这辈子不愿再碰。
穆克登急匆匆进屋行礼,“宁郡王大安,九阿哥醒了。”一脸沉重焦急。
“有事请太医。”看出穆克登所要表述的含义,胤祚饮了热茶没往心里去。
穆克登欲言又止吞吞吐吐,最终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九阿哥耳疾严重,太医说是河水入耳起了脓疮,高烧不退十分危险。”
“还有什么,是你真正准备说给我听的?”三天不闻窗外事,胤祚敏锐力不曾下降,穆克登明显在顾左右而言他,真正要说的话放在最后。
穆克登不常求人,这次实在是没办法,低声下气道:“仁福的事还望宁郡王说句话。”
“仁福是谁?”听都没听说过,胤祚定定的凝视着急上火的穆克登,“皇阿玛连你去求情都不准,我为何非得讨人嫌?”
穆克登求过情被训斥了一顿,思来想去能找的人只有宁郡王,走投无路求上门:“仁福跪了三天三夜,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再跪下去人就没了!”救人如救火,没法子求到宁郡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