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枭终于能够喘口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司欲这张与白棉有六七分相似的脸,“主人……早就已经死了。”
“谁问她了?”司欲狠狠瞪了眼黯枭,“我是说刚才那个蠢豆芽在哪?!”
黯枭显然一怔,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狞笑了声,“那个小姑娘是凡人,怎么,少主也步主人的后尘爱上了一个凡人吗?”
黯枭刚问完,司欲就直接让他后悔发问。
他的脸颊上的肌肤像是破碎一样裂开,当然不知是脸上,身体上也是,从内核崩图瓦解,黯枭瞪大双眼,喉咙里发出悲鸣。
司欲已经彻底失去了耐心,“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说废话,可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别人跟我说废话,你还有一次机会,告诉我。
她、在、哪?”
黯枭知道如果自已没有给司欲一个满意的答案,他一定会杀了自已,而且过程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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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娩娩掉进了一个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洞里,这里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周围也什么都没有。
除了能够听到自已的呼吸和心跳外,她什么都感知不到。
鹿娩娩抹黑走了很久,路也像完全没有尽头,她完完全全被困住了。
被一直关在小黑屋里,完全感知不到外界,这样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
既然走不出去,鹿娩娩干脆也就不走了,直接选择席地而坐,直接躺平,疲惫感早就将她压垮,所以她干脆睡了一觉。
结果就是司欲.火急火燎的找到鹿娩娩的时候,看见她正蜷缩成一团睡大觉,还打鼾。
可想而知司欲的心情有多么的……难以描述。
“鹿、娩、娩。”
司欲一字一句地喊道。
鹿娩娩睡得正沉,压根就没有听到。
司欲:“………”
在这样生死一线的环境里她还能睡得和猪一样,司欲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司欲兴冲冲走上前去将鹿娩娩从地上提溜起来,鹿娩娩直接顺势往他身上一靠,还调整了个更加舒服的睡姿。
司欲吸了口冷气,上手就要去拧鹿娩娩的脸,但是看着鹿娩娩眼底下的乌青,他的手就这么停在了半空中。
……算了,蠢豆芽好像是累坏了,就勉强让她在休息一会儿。
司欲抱着鹿娩娩走出这里的时候,鹿娩娩正靠在司欲的胸口上,模模糊糊间,司欲好像听到她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