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筠有点儿头疼,他不吃这种招式有点儿麻烦,还得另想办法。
上一个令她感到头疼的还是谢长庚,把囚禁虐爱的把戏当成情趣,越虐越让他激动,简直了。
谢青筠挥挥手,“把这里收拾干净。”
楼星洲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浑身湿漉漉的端着水盆出去了。
将房间与自已收拾好后,楼星洲主动关切道:
“筠儿,你头疼是么?”
谢青筠不想理人,莲花儿的性格太好,让虐心剧情进展不顺利。
算了,就当休假了。
“上来吧。”
她靠在靠枕上颔首,轻声应了一句。
不多时,一双大手小心的将她移动,靠枕转眼变成了男人宽阔的胸膛。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重合适的给她揉着太阳穴,舒适的力道让她精神慢慢放松。
楼星洲近距离观察着怀里闭眸小憩的人,清亮的眸里闪过沉思。
师尊不会是修炼出了岔子,神魂有异吧,不然怎么一会儿一个样子?
他将此事放在心里,决定找时间去藏书阁查一查。
*
比去藏书阁先来的是羞辱。
次日中午,春光烂漫。
楼星洲不可置信的听着女人的命令。
“围上这个就去做饭吧,以后本尊在的时候,都不许穿那些多余的东西。”
女人扔下一条围裙,冰冷的银眸毫无顾忌的打量着他。
那一瞬,楼星洲有羞入地缝的感觉。
光穿围裙,能见人么? “怎么,不愿意?”
女人哂笑,作势将围裙收回,“行啊,看来你比我想象的更开放。”
楼星洲死死将围裙抓住,脸红得滴血,女人毫不掩饰的赤裸目光,让他无地自容。
他躲闪的望着女人,艰难的启唇,嗓音哑涩,带着一分哀求:
“把这个留下。”
厨房里,女人神情清冷的站在一侧,楼星洲内心羞辱感达到了顶峰。
他戴着围裙慢吞吞的在灶台转悠,每一步都充满了羞耻。
与之相比,她是纤尘不染疏离冷漠的神明,他是不知廉耻堂而皇之引诱神明堕落的妓子。
他的大脑嗡嗡作响,颤抖的双手始终不曾平稳,好几次都险些切到了手。
温润隽秀的眉眼全是挣扎,女人犹如实质的锐利目光,割得他浑身发疼。
楼星洲眼尾晕出了薄红,在灶台上煨着高汤时,一滴眼泪坠入了其中。
忽如其来的凉意落在后腰,他瞬间绷紧了身体,手里的汤勺径直摔在了地上。
女人出现在身侧,眼底覆着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