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顾寒夜的老婆”来称呼她,也是有意免去她的心理负担。
当然两人此刻都心知肚明,这也不过是一种说法罢了。
玖瑶抬眸看他。
他认真点了点头,英俊的面孔上看不出任何狡诈与险恶,只有满满的诚意,甚至还有一点卑微请求的意味。
玖瑶握着那条项链的手放下,顺着他编造的台阶,说道:“他生意上的事,我不怎么过问,不过我会跟他说的。”她故意表现得就像一个还在道德边缘犹豫不决的人妻,说着自欺欺人的谎话。
他低头凑在玖瑶耳边,轻声说了句:“今晚戴上项链给我拍张照片看看。”
玖瑶躲开他的身体,眼睛飞速看他一眼,低下头去,“我要回去了。”
不答应也没拒绝,其实就是一种默许了。
他笑了笑,轻轻“嗯”了一声。
然后玖瑶低着头,匆匆穿过庭院,回到房子里。
在回先前的会客厅之前,玖瑶先去了一趟洗手间,把手洗了洗。
擦干手,抬头看着镜中自己,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厌恶感。
她当然是在演戏,并且她知道自己演得很好。但刚才与那陆泽有来有往的暧昧调情,还是让她产生了生理不适。
可一想到在中医馆无意听到的陆泽和另外一人的谈话,想到顾寒夜的危险处境,她知道自己必须克服这些不适,她的做法也无疑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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