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还是依旧猛烈,我可以明显感觉自己脖颈处的温度逐渐上升。
我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门外,猜测着下一个推门进来的人会不会是兆惠。
最终在第七次错误之后,兆惠才推开门,背着吉他,往吧台的方向走来,看到桌面上的酒,面容复杂,微蹙对我说道:“你怎么喝上‘忘却’了?!”
随即向胡子哥也要了一杯‘忘却’,便将吉他包放靠在吧台,坐在我身旁的高脚凳上。
“你怎么来这么迟?”
“临时有点事情,在路上耽搁一些时间......你先别扯开话题,你咋自己喝上这么烈的酒了?”
我们第一次在这里喝酒,兆惠点的便是‘忘却’,所以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我感到好笑,有种被明知故问的感觉,对她说道:“有一点点想要遗忘的记忆......”
很快,她的‘忘却’做好,与我不同的是这一次胡子哥没有对兆惠说出刚刚的那番话。
兆惠接过,仰头一口闷掉,发出灼烧之后的低鸣后,对我说道:“一点点遗忘的记忆......你这个喝法是老卢教的吧。”
胡子哥(兆惠口中的老卢)在吧台里站在我们的面前,对兆惠说道:“这才是正确的喝法,就你这个妮独行其道,还怂恿顾客学你的喝法,你可别再嚯嚯我的顾客了。”
兆惠平静的反驳道:“什么叫嚯嚯你的顾客啊,这里哪一个顾客不是我的听众,我给自己的听众提一些过瘾的喝法,这叫‘嚯嚯’?还有老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吧台里面抽烟,阿乐姐不来,你就放肆了是吧?!我这杯酒里面要是又有烟灰,我真的会把你的纹身给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