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我不希望发生的事情,还是一点点偏向了现实,给予我的猛烈地一击:直到我看见了上海的星空,这句几小时之前的短信留言,还是没有接到她的回复而落空,连同电话,也是无人接听
上海的外滩,吹起了凛冽的风,让我的心莫名地突然间紧缩,但我并不属于这种大城市,便有种在上海迷失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将我的神经紧绷至极限般,机械地回拨着一次次江敏的电话,但每一次的情绪紧张,都被一个个无人接听的回应而拉扯至崩断。
我试图通过走动来缓解等待的紧张,双眼不自觉地四处乱瞟,什么景物都在我的眼里一掠而过,留下的残影里,我好似看见了一个身影朝我赶来。
我停下了已经数不清楚的回拨次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似乎认得我,而这样的停顿让我一瞬间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询问确认:“是邹耀的...”
“嗯,喊我名字吧,我叫Bill,华裔,可能会有些口音...人我已经带来了,就在对面的酒店里,已经休息了...江敏到上海了吗?”
我看着他的双眼,又将视线重新移转回街角的喧嚷繁华,在那些散发昏黄的灯光下,思索着该如何回复眼前的Bill,但我没办法告诉他:“我已经联系不上江敏了......”
风渐渐停止了,我的沉默让他好似明白了事情存在脱节的状况,双眉低垂,疑惑地看着我:“江敏不是和你一起来上海的吗?”
对于江敏的去向,他并不清楚,所以他似乎将这一切本能的怪罪在我的身上。
我摇了摇头:“我们分开好一段时间了,她去新疆旅行了,拒绝了我的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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