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咎早就忘了他原本想的是什么了,顺着祝宵的话问:“可以吗”
祝宵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身体微微前倾一点。他直直地望进邬咎的眼睛,唇边勾着浅淡的笑意:“你想的话。”
他如此轻易地将自己交托到别人手上,一副毫无防备的模样,好像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对视几秒,邬咎就败下阵来,实在忍不了。
邬咎的手掌托着祝宵的后颈,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说实话,邬咎只有被人工呼吸的经验,没有接吻的经验。他亲得相当青涩,根本不得章法,只是简单的唇齿相碰。但他气势很足,亲得又凶又急,像圈地盘似的。
祝宵难得地好脾气,由着邬咎亲。
邬咎忍不住开始想,他是不是亲得太凶了这样好像一点都不矜持了。
而且唇齿间的触感这么软,他好像不应该这么急躁……
于是他又退开了一点。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有人轻轻地舔了舔他的唇,有点痒,像一个小小的挽留。
邬咎呼吸一滞,问他:“祝宵,你故意的”
祝宵不置可否,没有回答他,好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
邬咎突然意识到,他刚刚是亲得太简单了。
“祝宵,”邬咎的声音里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他像在忍耐,但是快忍不住了,“你再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嗯……”祝宵好像真的想了想,然后答非所问地开玩笑,“刚刚看的那件古越族青铜器”
他这一次是在尝试正经回答了,邬咎却不太满意。
“不是。”
无人角落里,邬咎再一次低头。
“是想再亲一次。”
第28章铺床
这其实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
除却几次人工呼吸,还有一次让邬咎印象深刻。
那天应该是朋友生日,祝宵跟着一起去喝了酒。
那位同学将生日会弄得声势浩大,尽管邬咎并不属于他们之中的一员,还是从别人的转述里知道一些信息。
他对这种庆祝投胎成功的日子一点兴趣都没有,但他又对祝宵参加这种场合感到好奇。
难不成他们关系很好吗
根据同学的转述,邬咎找到了祝宵去的地方。去到的时候,祝宵已经跟朋友喝了点酒。
邬咎转了一圈没找到祝宵他们在哪间房,他在外面走来走去,烦得想着干脆把这地方铲平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