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无视一些打量,出了教学楼,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手机开机。
正要给保姆打个电话,问问席一澄的情况,温多津的电话,先打了进来。
“喂?”
“姐!是我!”温多津哭嚎着道:“姐你快点带着澄澄躲起来吧,爸妈知道你和席景离婚的事情了,特别生气,已经坐火车去海城找你了,上午十点走的,我死活没拦住,现在估计要到了。”
温念没有太慌张。
因为之前第六感就提醒过她,她离开景城这阵子金凤会给她搞事情。
走的时候,虽然嘱咐了温多津许多,但是她同时也做了第二手准备。
毕竟靠山山倒,靠人不如靠己。
“爸妈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温念上了车子,把课堂笔记放到副驾驶,单手扯过安全带系好。
“我……我……”温多津支支吾吾好半天,才道:“大嫂新酿了米酒,拉我去她店里吃饭。我一开始还挺警惕的,后来和大哥聊着聊着我就说漏嘴了。”
到底是亲兄弟,一起长大的防备心有,却也没有那么多。
再加上温多津才成年步入社会,自然没办法和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的温富贵相比较。
温富贵没有直白打听,把话那么一绕,一圈一个准。
“姐,我太蠢了!是我贪酒惹的祸,等你回来,我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想怎么我都行。”
电话里,温多津抽抽噎噎的。
她这没把他怎么着,他自己在那头就要哭断气了。
“大嫂大哥还有找过你吗?”
“别提他们,”温多津咬牙切齿,孩子气十足的道:“从今以后我和他们势不两立!老死不相往来!”
“我和席景离婚的事情,爸妈早晚都得知道。一开始不告诉他们,是因为我分店即将开业,手头有正事,不想分心。”
“姐,你真好,这种时候还安慰我,呜,我……呜呜……”
“大嫂大哥再找你,别给他们甩脸子,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照办,我会单独和田然打招呼。”她高估温多津了,以后店里的事情,还是得多交给田然,她才能更放心。
“啊?”温多津没听懂。
“让你装傻你都装不明白?”温念语气重了几分。
“明白明白,我明白。”温多津小口吸着气,忙不迭应声。
挂了电话,温念屈指敲了敲方向盘,略加思索后,开车去了海城的火车站。
到了地方,她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