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景松开她,从兜里摸出了钱包递给她,豪气的道:“银行卡给你管。”
这一刻,温念大脑一空,有种飘乎乎不真切的感觉。
席景竟然把钱交给她管?
上辈子别说男人的钱夹了,她家里的存折都没见过。
她拿着钱包,诡异的问道:“你是席景吗?”
“……”
“银行卡真给我?”
“嗯。”
“我可以随便花?”
“嗯。”席景重复:“随便花。”
温念屏息凝神。
这人怕是疯了!
她身子前倾,把钱包塞回男人裤兜。
席景双手稳住方向盘,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兜,又看了眼温念茫然道:“怎么?”
温念在副驾驶坐正身子,边翻阅着鲸澜锦州肃州店的月季营业额曲线图,边道:“我自己的钱管理起来已经很麻烦了,你的就算了,还是各管各的吧。”
席景:“……”
她果然不想再花他一分钱。
签入股合同的时候,他是想让署温念的名字。
温念不同意,一定要让他签字,说谁出钱,谁受益。
席景是不想跟她分的那么清楚,便提议可以把钱分成两份,如此便他们俩的名字都可以加上了。
可就那样,温念依旧是拒绝的。
席景看着温念的侧脸,心情冗杂,像是吃了怪味豆。
他想问问,她答应和他重新开始,是不是仅仅出于他冒险去锦州寻她和他因她损失利益的愧疚。
可问了能怎么样?
要是温念说是。
他又能如何?
席景患得患失的时间里,温念对于鲸澜后续的发展已经有了决断。
……
温念在海城呆了两个星期。
席景在第三天的时候就回景城了,然后她在这边帮着褚澜弄服装生意。
她参加了褚澜公司的会议,提了三个建议,几经波折后全部通过了。
一是,让鲸澜以品牌名义在锦州那边进行公益捐款。
二是,鲸澜的设计理念衣服风格,要么是走简约高雅,要么是走成熟理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各种款式都有,看似是供客人多种选择,实则凸出不了鲸澜的特点。
三是,换下鲸澜现在的设计师。
前两个都算是中肯的建议,有很高的采纳性。
不过第三个建议,让褚澜为难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