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没有玩很花吧?”宁颂逗他。
濮喻说:“没有。”
宁颂笑。
濮喻说:“真没有。”
说完又补一句,“那时候还很小。”
“你那时候个头也很高了吧?”
“有人会凑上来,但我不喜欢。”濮喻看向宁颂,“不骗你。”
宁颂笑起来,说:“小鱼儿真正经。”
濮喻这才知道他故意逗他,一句“真正经”,反倒叫他一下子没那么正经了。
“我们喻哥真是好孩子。”宁颂却上了瘾,“good boy。”
濮喻却像是一下被这个词汇刺到了一样,眉宇间突突地跳,伸手就要把宁颂按床上,被宁颂抓住了手,笑着往后仰,这一下濮喻的手收不回去了。
他们俩手指抓在一起,大小的对比更明显。
宁颂说:“你手真大。”
濮喻:“……”
宁颂完全对他没有任何防备,抓起他的手腕抬起来:“之前看你训练的时候我就发现你手比一般人大,那么大橄榄球你抓起来跟玩似的。你之前抓着我的手的时候,快把我骨头都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