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这是什么词?
卫拾安实在难以想象,将这样软萌的形容词按在自己的身上。
当然,眼下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突然就不颓废了,眸色深浓的盯着女朋友,直到她脸颊变成粉色,才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唇。
那意思,不言而喻。
鹿韭...
鹿韭嗔了他一眼,没搭理,转身重新淘洗毛巾,又开始给男人擦手。
男人的手很大、很宽,每次牵着自己时,总能轻易将她的手全部包裹,那是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所以鹿韭很喜欢被卫警官牵手。
然而这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无聊了,还是没给亲亲,给他擦个手都躲躲闪闪的,不愿意配合。
鹿韭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人好几眼,对方才老实下来。
只是,等擦干净后,鹿韭又迟疑问:“要不要擦下身体,换件衣服?”
术后很疼,卫警官今天流了不少汗,那么爱干净的人,肯定不舒服。
想到这里,鹿韭的视线不受控制的,往男人领口飘去。
这人平时穿着修身毛衣时,胸肌都能将衣服撑满,真要是脱...咳咳...
女朋友在自己跟前,从来都藏不住情绪,更何况她此刻的眼神根本没怎么收敛。
卫拾安倒是想让她帮忙呢,但光是想想,就快要出丑了。
他赶紧闭了眼,又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直到额间渗出汗珠,才艰难拒绝:“帮我打水,我自己来。”
“哦哦...”同样反映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鹿韭面色囧了囧,端起脸盆,转身就跑...
同一时间。
房秋瓷已经梳洗好,半靠在客房的床头,跟丈夫打起了电话:“...我是真没想到,小二光棍三十年,头一回找对象,就找个这么好的,你说,我准备的见面礼是不是薄了?”
之前只听儿子说,女朋友是开花店的,她就没多想。
再加上来的匆忙,哪怕已经往重礼上准备了。
可,对比鹿家的门第,房秋瓷还是觉得礼低了些。
想到这里,她又忍不住骂儿子:“一天天,那嘴巴就跟河蚌似的,多说两句怎么了?要是早告诉我儿媳家里的条件,我就带上珍藏的那条玉镯子了。”
卫军却没有老婆这般担心:“我看你是多想了,鹿家风评还是很好的,大不了孩子们订婚、结婚的时候,你再多补一些。”
也是,都是生意人,哪怕没有合作过,对于鹿鹏飞,房秋瓷也还是有所耳闻的:“不说这个了,我听文怡妹子说,鹿鹏飞明天会赶回来,肯定是为了咱们,你也再过来一趟。”
“行,明天早上我跟局里交代一声就出发,顺便给儿子提亲。”
房秋瓷眼睛一亮:“还是老卫你脑子转得快,咱们是男方,主动点是应该的...对了,你把我的保险箱打开,里面有一个玻璃种春带彩的手镯,给我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