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猪头。
丁沫想笑来着，但是就怕这一笑绷不住了眼泪反而流了出来。
“让你顺风顺水的小警察不当，偏偏要跑来当什么卧底。”丁沫轻轻的用毛巾按压着周朗脸上肿胀的地方。
“我不当，总有人要来当的。”
周朗眼睛还没睁开，倒是虚弱的吐出了一句话来，看样子是醒了。
“你醒了？我扶你坐起来喝点水。”丁沫说着将周朗扶起来坐着靠在了那些大木箱上，又去拿了刚刚占塔的人递给她的矿泉水，拧开给周朗嘴里喂了两口。
周朗一口气喝下去大半瓶，气都没喘匀呢就开始嘴巴犯贱了。
“你也不怕他们在水里下了药，就敢直接喝！”
丁沫身子一僵：“什么下药？”
周朗继续吓唬她：“想要控制你们最好的办法并不是暴力，而是让你们沾上毒品。”
丁沫：“不至于吧！”
周朗：“你是不知道他们都做些什么生意，知道了就不会这么说了。”
丁沫想起来什么，凑到他耳边小声的问：“他们不仅走私文物，还贩毒是不是？你其实是卧底想要抓住占塔这个毒枭？”
周朗乐了：“你别看占塔这么凶神恶煞、无所不能的，但是他这个级别的可还真算不上毒枭。真正的毒枭比你想象中的更加狠辣与恐怖。你今天尚且还能跟占塔有商有量的，换成是毒枭做事，估计……”
丁沫重生前看过很多关于卧底警察智斗毒枭的影视作品，也看过很多关于缉毒警察的新闻报道，被剥了皮的，打断全身骨头的，威胁对方家人的，那些手段完全就是惨无人道。
最害怕的就是那些给卧底警察注射毒品反向控制他们的。
有的时候毒枭不仅跟你玩身体折磨，心理上的折磨才更加难受。
“所以是占塔帮毒枭贩毒的毒贩？”丁沫问。
周朗点头：“差不多吧，比毒枭差一点，比毒贩大一点。主要是帮毒枭寻找贩毒的渠道。”
丁沫明白了，好在占塔不是那种自产自销的毒枭头子，不然像周朗说的自己估计刚才已经遭受非人对待了。什么会文物修复的，不足以陈伟她谈判的条码。
“咳咳。”丁沫再次附耳在周朗身边小声说：“那台笔记本电脑开了视频，这边的情况应该已经实时发给警方了。而且你放心，我做的很隐蔽，他们发现不了。”对于一个曾经的码农而言，想要把qq界面藏得无影无踪那还不是很轻松，除非占塔当时盯着她操作的人是相关的专家，不然还真难发现，只可惜，盯着她的人是坤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