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暴瞬间息止,屋子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五个女孩面色惨白的回味着刚才亲眼所见的一幕。
薄司寒轻轻将苏语鹿一把横抱起,送进卧室里,替她盖上被子后,他神色凝重的看着这个女人,眉头紧锁。
他真的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他对那些女人说着张口就来的谎话,那些女人纷纷信以为真,紧着巴着的把心送到他手上,即便被他伤害,依旧骂不听、撵不走。
然而对苏语鹿,薄司寒掏心掏肺,求她,真诚的待她,她却始终视自己为恶魔、禽兽、痛苦的源头。
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已经酣然睡去的苏语鹿,看了她好一会儿,就像看着一种……他一无所有中唯一可能存在的幸福,或者是他近在咫尺却束手无策的信仰。
越是得不到,在他心里蜂拥而出的que不完全是痛苦。
一种从没有过的,无法诉诸语言的兴奋感,在体内穿梭。
客厅里的五个人被刚才的一幕吓的激灵,惴惴不安的杵在原地,脚像生了根一样,根本动不了。
隔了一会儿,薄司寒再度出现时,依旧风度翩翩,浑身上下都是松弛感,对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只是轻飘飘地一句解释。
“一点小矛盾,不用太担心,通常她睡一觉起来情绪会缓和很多。”
几个女孩子脸上藏不住心事,初见还如沐春风的男人,瞬息就变得如同被激怒的豹,光是眼神就能将猎物拆解入腹。
她们看他的眼神变的战战兢兢。
不过薄司寒向来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如果她们怕他,那更好掌控,他要的从来不是尊重,而是恐惧。
重新坐到凳子上,身子往后靠去,摆出一个掌控者随意的姿势。
语调突然变的十分冷硬。
“我这个人向来赏罚分明,所以你们一定要看清楚形势。我想我跟你们的初衷都是一样的,只是希望鹿鹿好好地。”
其他女孩都紧张咽下一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这时覃欢突然站了出来。
“薄先生,您跟语鹿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问的很好。
大家都糊涂了,只有覃欢不糊涂,这看起来就是囚禁,是犯罪。
薄司寒看了一眼第一个胆敢出声的女孩儿,男人面上轮廓利落如刀,眼尾的弧度却很柔软。
“鹿鹿,是我未婚妻。”
覃欢得到了答案,接下来沉吟片刻,便答应了薄司寒的要求。
“我愿意照顾鹿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