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鹿欢欢喜喜刚想跳到他身上去。
但跑了两步,笑容僵在脸上。
现在才想起来,他花功这么多。
一定是跟别的女人玩儿过吧。
天理难容。
薄司寒见她不过来,心里那个焦躁,身上那个火,越烧越旺,按都按不下去。
开始甜言蜜语哄她了:“唉,乖女孩,听话,我很温柔的。”
结果压根没什么用。
管他用强还是用软,人又跑了。锁在臂弯里都能溜出去。
碰都不给他碰。
不仅碰不得,到后来摸也摸不得,他一碰她,她就说他脏。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一脸懵,刚洗过的好吧。
说一句稍微重点的话,眼泪挂脸给他看。好吧好吧,我再去洗一个手,全身都重新洗。
洗完还是不给碰……
薄司寒:“……”
两个就这样僵持了两天。
原本假期就不多,语鹿作为gwy,每次出国还要报审批流程。
反正,时间看起来就是这么白花花的浪费掉了。
不过薄司寒也没有不开心,他本来就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但外人只窥见其皮不见其心,才会觉得他是个野心勃勃六亲不认的人。
在离开前的最后一个晚上,两人在沙滩酒吧吹风。
这个岛虽然小众,但还是有来自世界各国的游客。随着天越来越黑,灯光一一亮起,落座的客人也越来越多。
酒吧没有舞池,沙滩就是天然的舞池。有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跳着语鹿不知道的舞曲。
她咬着吸管,不由得眼神有些痴。薄司寒靠着椅子,时不时的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
等到晚上八点,酒吧开始了小游戏时间。
他看到她脸上终于有了点感兴趣的神色,把椅子搬过来靠近她。 她看了他一眼。
然后注意力又转回到台上主角。
薄司寒也不说话,桌上正好有烟和打火机,伸手直接拿起,歪头点燃一根香烟。
他眯着眼刚吸一口,就被她发现了,从他唇间把香烟拿过来,自己吸了两口,重又塞回给他。
睇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给他。
薄司寒立马就不敢了,把烟蒂碾灭在烟灰缸里。
过了一会儿,脱口秀开始。
他越贴越近,她开怀大笑的时候,他长时间地凝视她一眼,有点无奈又有点心痒。
就伸手去揉她的头发,把她头发揉乱,又用手指把她长头发梳顺。
这个男人总有些特别的嗜好,他喜欢她留长发,越长越好,不烫不染那种,喜欢她发尾披散在她腰间。
每次从身后的时候,她的头发就像黑缎子似的从雪白光洁的背部铺开。
一颤一颤的,把他的眼睛晃花,心都勾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