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得挺好的。”她突然看着周靳开口,语气也认真:“所以之后,你不用浪费精力在我身上了。”
“怎么。”周靳话音冷了下来,“你是在跟我保持距离吗?”
他的瞳仁漆黑,眼型也被衬得凌厉,看上去半点也不友善。
季敏烟张了张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因为他这一句情绪明显的话,空气都静滞了下来。严烈更是睁了睁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瞅瞅季敏烟,又看看周靳,生平第一次有了不知所措的迷茫感。
要是换个人敢这么对季敏烟,他估计早就动手了,但偏偏这个人是周靳。
——众所周知,在周靳的世界里,季敏烟的地位向来比他本人都高。
所以严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觉得自己夹在这两人中间,多余又为难,简直像个大冤种。
几秒后,他终于忍不住了,砰的一声站了起来,满脸写着憋屈:“那个……我好像有点事,要不我就先走了?”
季敏烟和周靳齐齐看了过来。
两人的眼神一个比一个冷静,像是能看透人心。
可能看透人心有些难度,但看透严烈的心可太容易了。
严烈被盯得发虚,叹了口气,双手合十,求生欲十足地摇晃着说道:“我的错,但我实在坚持不下去了,我感觉这房子里有股气压,要炸不炸的快憋死我了,我出去透透气,你俩好好说?”
怎么会毫无波澜呢?
互相喜欢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积攒的思念与爱意一同爆发在背德的笼子里,外人进不来,但能感应到里面的遍体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