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当时只是吃了酒心巧克力,所有言论都被成诬蔑是酒后证词。 所以向棠没有轻举妄动,她一直在等,等这件事闹大,大到真相被说出口后,能因为热度而受重视。
好在最后,她终于给了自己和陈勇一个交代。
“初老师,你也太不厚道了!”关木痛心疾首地说,“你知道这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居然真能憋得住!”
初聆一贯雷厉风行的,开始大家都挺杵她的,可是大家公事久了,自然而然多了熟稔亲近,大家庭的团结感上来后,说话也比以前随性多了。
初聆难得没嗤他,挺严肃地解释了句:“没有不信任谁,但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这是对当事人的尊重和保护。”
关木被教育得立马坐直:“好的,初老师。”
“行了,这段时间辛苦了,大家早点下班,排班轮着休息吧。”
这话成功点燃气氛,欢呼雀跃声愈发高涨起来。
季敏烟拎着饭到家时,看见懒羊羊晒着太阳的周三。她走上前,趴在它身上跟着一起晒,然后慢慢吞吞地问:“周三,你想周靳了吗?”
季敏烟这几天一下班就颓丧,她不知道为什么周靳真的能做到不跟她见面还不给她发一条微信的。
但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在作祟,她也强忍着没有主动找他。
导致两人从那天分开后,好像就跟真分了手似的。
就这么几天的功夫,她都快忘记和周靳拥抱是什么感觉了。
坦白讲,季敏烟是真的有点生他的气了。
但她有多生气,就有多想周靳。
周三当然不会说话,只是扭头拿脑袋将自己的玩具推到了她的跟前。
这是它表达安慰的方式。
季敏烟忽然有点想哭,她的眼眶也是真的红了,“你都知道哄着我一点,周靳怎么回事啊!”
忙了这么多天,突然的空闲挺折磨她的心态的。
季敏烟终于忍不住心底的蠢蠢欲动,牵着周三出了门。
就说周三想他了。
这样既能见到他,又能过得去她心里的那道坎。
季敏烟开着车快到周靳家的小区门口时,忽然看见远处,周靳高大的身影。
他穿着居家的衣服,外面套了件长款外套,似乎是在路边打车。
而在周靳的身边,站着一个形貌迭丽的女人。
她面对着周靳,正仰头和他说着话。
季敏烟知道她,她叫白念尔。
十一月,冬雪刺骨。
季敏烟猛地刹了车,透过飘扬的雪花看向远处画风和谐的两人,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