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日子只剩下一张嘴,结果混的最差劲,老人有病之前给对方补贴的还最多。
“你和我大姑商量一下,签个协议给他们,那套房子咱们不跟他争,现在那房子还是我爷爷的名字,这次回来爷爷都跟我说了。”
“就担心他管不住家里,脑袋瓜缺根弦,媳妇要啥给啥,真的把房子卖了担心他去要饭。现在房子给他们,让他们自求多福吧!”
“明里暗里哪里是哭坟,那是演戏给你们看争取同情心,那套房子现在价值二百多万了,老人走了按理说该平分财产了,他能够拿出来才怪呢。”
“但是你们记住了跟他们约定,房子不允许卖,如果卖了就要分钱,不然他媳妇肯定登了他,那个没用的样子哪里是个爷们儿,真丢人。”
季东来没有季平对季忠的同情心,更多的是记住了老人的嘱托。
季忠的举动虽然荒诞,但是眼神一点都不涣散,明显是在表演,这个时候了还在为了自己的利益盘算,季东来心中感到一阵深深深的可悲。
从季东来家里到选好的坟地,距离一公里,道路上车排满了,清一色市面上很难见到的豪车,当地人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
冉博众人安排所有人巡查,避免有人在这种时候弄什么录像对先人的大不敬。
季东来作为长子长孙送了老人最后一程,答谢宴很多人只是点个到就走了,这也是对老人最大的尊重。
“大哥,咱爹的丧事你们花的钱不假,剩下收到的钱是不是咱们得合计分一下?俺们可是看见了,那些大老板一摞一摞的给钱,咱们可不能昧着良心做事!”
事情刚刚告一段落,一家人坐在一起,季忠的媳妇又开始发难,季东来那边正在喝茶,手里的茶杯缓缓放下,季平知道要坏,直接碰了一下季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