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一下戴奉先的口腔，小徒弟那边点点头，接着给小护士下达命令。
“啊……季东来，我要杀了你，呜呜呜……”
得到吩咐，小护士动作开始加大。
戴奉先疼的差点没蹦起来，疼的牙都快出血了，隔空对季东来开始咒骂，季东来连着一串喷嚏。
“特么谁骂我呢……戴女士，不好意思，你什么事继续说，我忘了！”
季东来的火力全部喷到小素的脸上，对方此时也是咬牙切齿。
马上半個月了，戴奉先音信全无。
小素终于坐不住了，申请了律师，本地警官，接着到季东来这里开始谈判。话里话外让季东来承认戴奉先已经死亡，结果刚说一半，季东来一连串喷嚏。
鼻涕口水都没糟践，全都送给了小素，有一点正好喷到对方大开大合的嘴里。
“呕……季东来你个王八蛋，你是故意的！”
实在是太恶心了，小素那边对着季东来一顿骂，那边相熟的警官看在眼里，相互对视一眼，悄悄地移到门边，接着开车直接离开。
都是场面人，谁都看得出季东来信心十足，戴奉先肯定没事。
再说季东来手里按着戴奉先的封闭治疗合同，要任何的手续都有，还有视频为证，再留下来就是故意找麻烦。
小素一帮人闹腾了半天时间，最终无果回家。
戴奉先那边此时也如同面条一样瘫坐在椅子上，重新洗的澡，浑身上下的新衣服舒服了很多，也彻底没有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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