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贺妈妈她们回来,贺爸爸归心似箭。
还没到门口,瞧着家门打开的,知道他们真的回来,贺爸爸大喜,大声道:“我回来了,棠棠回来没,鹤鹤是不是也回来了?”
无人回应,贺爸爸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脚步轻了几分,往家里一看,就看见一大两小,外加一只被剃毛的狗,要不是它摇尾巴,贺爸爸根本看不出来这只只剩下脑袋毛茸茸的小狗是金条。
贺爸爸愣了:“你怎么把金条给剃毛了?”
“你说呢?”贺妈妈忍无可忍,对着贺爸爸一顿输出:“你看看你怎么照顾金条的,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不说,身上还是皮肤病,不是让你不要让它出去乱跑?”
贺爸爸委屈:“我没让它乱跑啊,是它自己愿意去水沟游泳的。”
“什么水沟?”贺妈妈有种不好的预感。
贺爸爸理直气壮:“就前面那个水沟!”
贺妈妈气得哈哈叫;“你疯了,那样的臭水沟,你居然让金条游泳,难怪皮肤病,你这个月不许喝酒。”
这次轮到贺爸爸哀嚎:“不是,我怎么就不许喝酒,又不是我让它去的,它自己怕热,去了那边就要下水,拉都拉不住。”
“你不会换个地方遛狗?”贺妈妈想打人。
贺爸爸看着金条脖子,背上,肚子上的伤口,心虚了,愧疚了:“我也不知道啊!”
贺妈妈瞪眼。
贺爸爸委委屈屈:“下次不会了,能不能只罚一个星期不许喝酒?”
“不行!”贺妈妈把家里的酒都没收了。
贺爸爸乞求的看向阮初棠,阮初棠扭头不看他:“姥爷你确实没把金条照顾好,是你说的交给你,肯定养的白白胖胖的。”
阮初棠指了指金条的排骨胸:“你看它胖吗?”
贺爸爸:“......”
人不如狗啊!
她们怎么不问问自己瘦了没,好不好?
我一个人还要上班,还要照顾狗,吃喝不香,怎么没人关心?
贺爸爸很郁闷。
贺小妹拉了一条凳子挨着贺爸爸坐。
贺爸爸以为女儿是来安慰他的,感动的心里冒出一股热流:“还是女儿好,贴心的小棉袄,难怪你姐夫喜欢棠棠,爸爸现在知道了!”
贺小妹无情打破他的幻想:“爸爸,你等会记得和妈妈多解释几句,有人告诉妈妈,你和隔壁大院的一个寡妇走的很近,爸爸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贺爸爸:“......”
“胡说八道!”
“没有的事!”
“谁造谣生事,人家是问了一下厂里的事情,她儿子在厂里,恰好在我手下,想问问情况,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贺小妹斜眼看他:“我信了,妈妈信不信就不知道了!”
贺爸爸:“.....”
天呐,是谁觉得我日子太好过了,给我添堵啊?
天地良心,我绝对绝对没有搞破鞋的心思,我不敢啊!
就在贺爸爸跳进黄河洗不清的时候,阮初棠心声道:【虽然我姥爷看着不太靠谱的样子,实际上人品还是能过关的。】
贺爸爸:“......”
什么看起来不太靠谱,你姥爷我很靠谱啊!
【再说了,我姥姥那么好,我姥爷怎么可能和别人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