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宁："代王知道你是细作吗？
她的声音也是极为空灵悦耳的，许是多时未说话的缘故，有些许沙哑，就这么听着，莫雪鸢下意识的摸了摸耳垂，着实是忽略了她话里的内容。窦漪房倒是没发现她的反常，她抿了抿唇，才低声说道。
窦漪房："娘娘，代王自然是不知
青宁："真新鲜
青宁似是轻嘲一声，她移开了眼看向不远处，神色慢慢变得悠远。
青宁："背井离乡来了代国
青宁："成为了代王的女人
青宁："你还能好好的做一个细作吗？
青宁："也是……
不等窦漪房慌乱开口，她又扯了扯唇角，浑不在意的笑道。
青宁："代王喜欢你，你自然是不用怕的
青宁："他那样的人，也会真心喜欢一个人吗"她也并不需要别人的回答，只是低声喃喃自语，对自己目前的困境并无半分担忧。
莫雪鸢还是没忍住抬起头，悄悄的看向她，昏暗的光线下，她即便是不施粉黛的憔悴模样，也依旧是很美的，这种美是很干净的，也很出尘。
总让人觉得，她不该如此狼狈的待在这里，她应当是光鲜亮丽的，应当是受万民供养的。
从哪里看，她都与这里格格不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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