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忱与她不分你我,凡事皆不避讳,这会儿便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宝钏坐在了桌前,又抬眼看向静立一旁的韩威,拧眉问道。
李忱:"如何?直说便是。
韩威微微垂着头,恭声回禀道。
“……末将护送魏大人一家入了永州地界,直到曲水县,一路风平浪静,相安无事,只是魏大人……魏大人重伤未愈,腿脚不便,末将更是听从陛下旨意,在此停留许久以作监督,长达两月有余……”
“……因着伤势,魏大人性情愈发乖戾,不复以往,甚至于动辄打骂魏夫人,而就在末将准备折返回京之时,县令府中闹出了事……”
说到这里,他佯装紧张的擦了擦额间的汗,更加恭谨的说道。
“魏大人夜间醉酒后竟,竟妄图对薛琪姑娘不轨,被前来相护的魏豹刺伤了腹部,大夫竭尽全力,才暂时吊住了他一条命,而次日一早,魏豹却是死在了床上,死因是服毒,留下一封信说是愧疚自杀,而薛琪姑娘却不见了,末将察觉不对,便派人追赶,好在她未曾走远,便将之缉拿,她并没有否认,说是,说是魏豹为她所杀,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听到这里,宝钏微微蹙眉,问道。
宝钏:"那最后是如何处置的?
韩威停顿了一瞬,低声开口道。
“末将本欲将她带回长安由陛下处置,可,却被人放走了,没能再追寻到……”
宝钏:"放走之人是谁?
“魏夫人,王银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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