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身子虚乏罢了,太医问诊本就是本职差事,有何奇怪?”
她并非能妥善的藏住所有心思的心机深沉之人,脑子里仅有的那些的宫斗谋算也都因着这些时日的移情别恋而丢到了一边,是以,这番话说的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意,心思细腻之人,结合着她格外不自然的神色,隐隐已经察觉到了些许端倪。其中就包括独坐高台的皇后与垂眸不言的安陵容。
甚至于,还有捂嘴轻咳、淡淡看戏的玉姚。
皇后眸光一闪,眉头皱了起来,目光扫过她那张堪称绝色的脸,继而落在了管文鸳格外义愤填膺的脸上,心底霎时间怒气翻涌,只觉得这个愚蠢的棋子已经在竭力脱离她的掌控,便沉声斥道。
“好了!”
“管顺仪,惠嫔向来贤惠得体,你莫要因着莫须有的原因就对她冷嘲热讽,凤仪宫内,岂容你放肆?成何体统!”
管文鸳到底还是没敢一次性太过挑衅她的,闻言便站起身行了一礼,只是口称请罪,也就罢了。
安陵容端起一旁的茶水抿了一口,神色温懦,轻声细语道。“皇后娘娘息怒,管顺仪想必也是见不得惠嫔姐姐言语攀扯贵妃娘娘吧,毕竟,若非皇上看重宠爱,贵妃娘娘啊,竟险些成了管顺仪的亲二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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