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坐在轿子里,嘴角忍不住的向上翘,抬头看天上的月亮真的好美,夜风习习很是凉爽,一点也不冷,手握着团花玉佩,心里一阵温暖。
轿子一转眼也不知又走了几家,李泰抬眼向前一看,居然来到了自己的亲娘舅家门口,这门口真是够气派,不是装修的气派,是人。
大门外台阶上正中央摆着个高靠背的椅子,一个身量纤纤的小女子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面,两旁有八个给打扇的侍女,身后还站着十六个闲置的侍女。
李泰看一眼,差点从轿子里折出去,这是什么打扮?金光闪闪的大凤冠,参差不齐的流苏,小脸不大浓妆艳粉,鲜红的嘴唇给这朦胧的夜色增添了几分的鬼气。
李泰真是哭笑不得,舅舅家这是没人了吗?怎么把阎婉给放出来了?这就接个荷包的事,用得着摆这么大的阵仗?
阎婉这半个月也并不好过,她新婚之夜就被李泰下令打得遍体鳞伤,然后又被丢进了天牢,虽然第二天就从天牢出来了,她连伤带吓的也属实是挺可怜。
她进长孙家前十天基本都是在养伤,养伤有什么事?一共就俩活,一个叫哭,一个叫嚎,她奶奶刚去世,加上她受的委屈,一肚子苦水,天天连哭带嚎的。
别人家娶媳妇都是欢天喜地,长孙家弄进门个嚎丧的,把长孙无忌恨得又咬牙又跺脚又没有办法,人家顶着公主的名头,又有伤在身,难受还不让哭吗?
阎婉一看长孙家好啊,比皇宫好多了,在皇宫作都没人理,在长孙家有的是人围着自己转,这一来胆子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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