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公这话说的好不轻巧,这酒宴是随便谁都能挤个席位的吗?纥干承基也不是不知道规矩的人。
纥干承基笑着摇了摇头:“我就不过去了,那咱们明天见?”
“嗯,明天见。”杜公公晃晃悠悠的就走了。
纥干承基听着隐隐约约、断断续续的歌舞声,漫无目的的在这王府里闲逛,真是天助成功。
纥干承基原本还担心,李泰今天晚上会不会还在那个寝宫住,现在放心了,他大宴官员,必定大醉,他还能去哪儿?
二月十六的夜晚,按理该是一轮圆月照得乾坤雪亮,偏生是个大阴天,还下了点小雪,天黑的早也黑的浓。
纥干承基轻车熟路的爬上院墙,悄悄的在院墙上面趴着。
院子里没遮没挡,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仗着一身夜行衣,加上夜足够黑,这个墙边没有灯笼,他只能在墙上隐蔽自己。
院墙离院门和房门都有着相当远的距离,这也是为防刺客而故意设计的。
纥干承基哂然一笑,固然距离够远,固然没有遮挡,那也得有人才能发现刺客吧?
李泰真是自作聪明,屋里院里不放人,连院外也严令不许有人,他以为这样就能安全了,真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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