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本来只是觉得真珠可汗有点异想天开,现在被李治给气得都控制不好声调了。
李治把奏表往桌子上一摔,他也不乐意了,你让我说的,我说了又说我,他撅个嘴巴,气哼哼的说道:“那他要是拿他全部的领土做聘礼,这事不能谈吗?”
拿全部的领土做聘礼,那不叫求亲,那叫投降,谁娶媳妇把自己全部家当划到丈人名下?
“嗯,你说的有道理。”李泰不想跟他杠,便点点头:“这倒是行,问题是他干吗?”
“他干不干是他的事,你不能因为他不干,就说我说的不对吧?只要他给的够多,你不也同意嫁公主的吗?你的意思还不是给钱少了不嫁?”
李泰嚅了嚅唇,发现好像是杠不过他,让他给气的都忘了想跟他说啥了,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的意思是让你记住,咱大唐要有骨气,尽量的不和亲,懂吗?”
李治也不明白骨气跟和亲有什么关系,但是他明白二哥生气了,反正二哥说啥都对,他就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的点头。
李泰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没懂,不过他的可爱劲把李泰给逗笑了,李泰伸手去摸笔,李治赶紧很狗腿的跑过去拿起砚台准备磨墨。
李泰没拿纸又把笔放了回去,李治愣愣的看着他,弱弱的问了句:“你不写字啊?”
“不想写了,带你出去玩。”李泰本来是想写个批复,回绝真珠可汗的请求,又一想还是先跟父皇沟通一下的好,别让他觉得自己刚当上太子就独断专行。
“好耶!”李治“吧唧”一下把砚台扔到了桌子上,他是不管去哪儿,能出去玩就乐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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