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意思是房玄龄今天也去东宫了,按说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值得他这么酸吗?
“不如到我家坐坐,温壶酒给你散散愁闷。”长孙无忌笑着邀请萧瑀去他家,萧瑀也没客气,拨转马头就跟他走了。
到了长孙府上,长孙无忌备了一桌宴席,跟萧瑀推杯换盏中聊得火热。
萧瑀把李泰在书房作画还强词夺理,不肯毁掉画作的事说了一遍,又说了李泰要改三日一朝为一日一朝。
“想不到以前那么恭谨听训的太子,一旦掌权就变得固执己见了。”萧瑀想起李泰那个针锋相对的态度,不免又是一声长叹。
“惠褒长大了,不能像管小孩子似的苛求他了。”
长孙无忌提起酒壶给他倒了一盏酒,温和地笑道:“只要没误了正事,偶尔画幅画也不算是大错,不是我护着外甥,你实在是过于刻板了。”
“我说他两句,就要闹一日一朝,这不是扯呢吗?”萧瑀气恨恨地说道:“不用大司徒你说他,我看老房就得骂死他。”
萧瑀相信没人愿意一日一朝,毕竟大家三日一朝都习惯了,长孙无忌却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房玄龄在背后撑腰,惠褒哪来的胆气跟你叫板?”
萧瑀眼睛一瞪:“老房也不至于连一日一朝都支持他吧?”
长孙无忌呵呵地笑了两声:“还别说支持,我都怀疑这根本就是房玄龄的主意,他身兼数职,本来也是天天在皇宫里转悠,慢说一日一朝,就是一日三朝他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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