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切都是真的,李恪就没有多想,既然是父皇调我回京,我就回京好了。
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就不能多想想?
父皇调自己回京的话,肯定会给个理由的,总得让自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会就一句“诏命吴王恪速回京中”。
自己手里有父皇的亲笔诏令,完全可以抗命行事,就直接奔秦州去,一个小小的通事舍人能奈何得了自己吗?
就是在十里长亭,己也没必要单人独骑上前去给长孙无忌见礼,如果自己不脱离仪仗队伍,他敢跟自己动手的话,自己身后的三千铁甲军可也不是吃素的。
自己毫无防备地过去跟长孙无忌打招呼,结果被他直接拿下,那三千卫士又有什么办法?自己已经被擒,谁敢跟长孙无忌叫嚣?
怨不得天,怨不得地,怨就怨自己愚不可及。
那两个狱卒在阴暗的光线中,不紧不慢地走到李恪面前,隔着栅门微微一躬身。
“吴王殿下,我们也是奉命而来,你就选一样吧。”
手捧着托盘的那个狱卒说着向前一步,双手向前一递,这距离像是用尺量过一样,刚刚好的一臂零一拳,李恪要是玩命地伸手差不多能挑到手一样,稍微少使点劲都碰不着。
显然李恪没有急着去够的想法,他缓缓地眯起眼睛,冷森森地问道:“你们是奉谁的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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