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几次三番地在李世民面前告长孙无忌的状,李世民一次不信两次不信,禁得起嫡亲儿子反复地说吗?
毒杀阎婉的断肠草,毒杀吕幸的茶叶,像一柄剑的两侧刃狠狠地扎在了李世民的心上。
至于长孙无忌矫诏也好,长孙府上搜出龙袍也好,甚至直通玄武门外的地道,李世民都没往心里去。
矫不矫诏的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而已,无论给李泰的是给李恪的诏书,上面都没有玉玺大印,当时朝政由长孙无忌一个人掌理,这两份诏书说它合法就合法了。
龙不龙袍的不过就是一件衣裳而已,如果这龙袍与长孙无忌无关,李世民是下不去狠心杀他的,除非有实证证明这龙袍确实是长孙无忌私制的。
地不地道的不过就是一段路而已,在别人看来第一反应就是怀疑那是为了造反才挖的,而李世民则怀疑是阎婉为了偷情方便才挖的。
处置别人李世民都能干脆利落,唯有长孙无忌他是前思后想的犹豫不决,论公王法条条没有理由饶过他,论私这半生的交情也早已在明争暗斗的交锋中变得千疮百孔了。
刚想不管不顾地就特赦长孙无忌一回,陈文一件白色龙袍拿过来,他立马改了主意,刚坚定了要杀长孙无忌的心,没想到李泰又替舅父求上了情。
李世民正盯着楼船的图纸兴致勃勃地看着,李泰忽然轻声地说了句:“阿爷,饶我舅父一条生路吧,行吗?”
李泰对长孙无忌没有一点好感,他都不知道自己多少次在睡梦中把长孙无忌劈了个人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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