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李承乾直起身，笑呵呵地看着李世民，轻声地问了句：“雉奴不哭了吧？”
“嗯，多亏了青雀。”李世民笑着白了李承乾一眼：“一样是当哥哥的，你招哭了让青雀哄，你就不能会说点话？”
“挺好的嘛，都不闲着。”李承乾边走边解释道：“关键是雉奴那字写得都飞了，我没敢夸，我怕夸他他以后就更不好好写了。”
“确实写得不怎么样，以后你得空多教教他。”
李世民也没法硬替李治说话，李世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李世民酷爱书法，能入他眼的得是什么样的水平，李治那字还想让他夸，要不仗着他是嫡子，都容易挨揍。
“阿爷放心吧，有惠褒看着他，他很快就能写好了。”李承乾上前搀扶着李世民迈过门槛，走进屋里。
李世民坐下之后，又从怀里把虞世南那个《圣德论》给掏了出来，随手往李承乾怀里一丢。
李承乾抱住奏章，低头一看还是《圣德论》，不明白老爹这是什么意思，便问道：“阿爷，给我这个是做什么？”
“这不是奏章吗？”李世民指着《圣德论》，说道：“你批吧。”
李承乾把奏章往前一递：“这不应该是阿爷批吗？”
奏章本身就应该是皇帝批，太子只是批一些跟东宫事务有关的奏章，严格地说那都不能叫奏章，只是功能类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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