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说明天早朝要说这事,在后院说这还是私事,拿到金銮殿上说这就是公事了,想求下这个人情不下点血本是不行的。
李泰拿的这幅画也就是一尺见方的大小,面积不够大,震撼力就不够大,震撼力不够大,说服力就不够大,李泰决定要把这幅画放大。
于是他这一晚上不准备睡觉了,铺好纸就开始构图,他要画一幅跟真人一比一大小的长孙皇后画像。
先前的那幅小画像是用彩铅画的,色彩斑斓的画面很是赏心悦目,他抽出一支铅笔在指尖转了个圈,嘴角浮起一丝充满了自信的微笑,这幅超大的人画像,他要画纯纯的黑白素描。
笔尖与纸轻触的声音,犹如细雨丝丝在和风拉扯,又好似春蚕在吞食着桑叶,李泰边画画边轻轻地吹着不知曲调的口哨,时而稳定如山、时而摇头晃脑。
李泰非常享受这种沉浸在作画的乐趣中无法自拔的感觉,片时的安宁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快乐。
他是一个细节控,连衣服布料的纹理都要表达得极其精细,他画出来的作品是超级写实的,给人一种伸手可触、呼之欲出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金鸡唱晓,新的一天悄然来临,李泰指尖转着笔,后退一步,仔细地检查着自己忙了整整一夜的作品。
“二郎。”云海站在门外台阶下看向窗户,高声说道:“陛下口谕,今天早朝请殿下前去听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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