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不过团长,钢七连用的是特战步车,不需要四个人。”
王庆瑞从怀中掏出一根烟点上,脑袋歪过去看着外面的树林。
他这么大年纪了,被这么一个列兵整的郁闷了。
不过还是没有打算放弃,继续纠正刚刚他的那个问题,“我的意思是,装备换了新的,四个人多余了,变成了三个人。于是一个人就要走,这下你明白了吗?”
封于修沉默了片刻,“团长,您饶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是打算让我退伍吗?我是那个多余的?”
怪不得团长会亲自来接他。
李萱萱那货真的给参谋告状了?
王庆瑞张了张嘴巴,扔掉了烟头闭目养神。
“呵呵……”
车最终在七连的办公楼停下。
封于修看了一眼团长,自觉地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变得凝重。
果然要退伍了吗?
也正好,重新找寻自己的武道之路!
不过香港还不能去,现在去一群的古惑仔跟黑涩会。
他会被动的卷入打打杀杀中去。
“许三多,没说你退伍,以后别乱想了。”王庆瑞不放心的探出头说道。
封于修沉甸甸心情瞬间变得清凉。
钢七连的宿舍门口。
晒太阳的白铁军跟甘小宁突然一愣。
白铁军声音有些颤抖,“甘小宁,我可能最近眼瞎了,你看那边是不是三爷的身影?”
甘小宁没有二话,一把将白铁军往宿舍里面拉。
“快去跟班长说,现在怎么办?虽然他一直冷着脸,可内心跟史三班的感情有些微妙的,一会回去走进门打眼一看,好家伙,班长的床铺空了,会发生什么?”
白铁军听着甘小宁的讲述,嘴唇颤抖。
“不对啊。”白铁军突然止步,“我们又没有犯错,干嘛这么害怕?让班长走的可是团长啊。”
甘小宁也反应过来,“嘿,你说的有道理,走走走回去迎迎。”
“哎呦,这不是许爷吗?出去深造回来啦?”白铁军挤着眼笑眯眯的接过封于修手中的包裹。
封于修皱眉,“出什么事了?”
“没啊。”白铁军顿了顿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没事啊,看见你高兴啊。”
封于修冷着脸,“走开。”
他径直走向了宿舍里面。
白铁军摸不着头脑。
砰!
甘小宁抬手拍了一巴掌,“你看你笑的多假,跟个太监一样的笑,能不看出来吗?”
白铁军笑眯眯缩了缩头,“我们不就是让他看见吗?不过……我觉得没什么事发生的。”
“但愿吧。”甘小宁叹了口气。
“三多回来了啊?”
整栋楼里面,走过的士兵都露出笑容打招呼。
封于修轻轻点了点头,最终大踏步走进了三班。
入目,没发现什么猫腻。
所有的床铺都整整齐齐的,唯独自己的空荡荡的。
他走的太久了,怕被褥放着潮湿,走的时候放到了柜子里面去了。
将被子拿出来走到走廊栏杆上抻开晒着。
门口白铁军,甘小宁两人鬼鬼祟祟的靠着墙壁看着他。
“看什么?”封于修冷着脸。
“没事没事。”
看着封于修进去后。
白铁军摸了摸脑袋,“不对劲啊,他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啊?”
甘小宁也纳闷了,“对啊……等等……”
他突然瞪大眼睛,“现在来了一个电子营的马小帅,班长的空床被他的被褥铺盖了,许三多没有发现少了一个人、”
“马小帅呢?”白铁军问道。
“出去训练了。”
“嘿嘿,晚上就有好戏看了。”
——
李萱萱觉得她要揍那个小子一顿了。
现在她的肚脐还刺拉拉的疼呢,被压在地上的断草犹如针扎一样。
两天了肚子还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于是,趁着夜色,她特意绕了一个大路。
早上的时候参谋通知不训练了,那小子应该还在宿舍内待着呢。
李萱萱鬼鬼祟祟的左看右看,驾轻就熟的爬上了窗户。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位置。
她内心没有避嫌这个想法,嘟囔了一句,“今晚睡的这么早,灯都不开啊。”
打开窗户掰开缝隙小声叫道:“小子,别睡了,跟我下来打一架哈。”
“嗯?别装睡了,起来,大男人的睡这么早干什么?”
里面依旧鸦雀无声。
李萱萱冷着脸,“我生气了啊,小子,我以首长的身份命令你起来!”
里面还是死寂一片。
“别这么小气了,你……你摸我胸我都没有生气……你怎么能生气呢。”
李萱萱内心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张,下意识的张口解释。
“小子,理理我啊。”
“我真的生气了啊!我进来了啊!”
李萱萱熟练的从外面撬开窗户的栏杆爬了上去。
月光从外面照进来,她撅着臀儿被照成了水蜜桃的模样。
砰!
黑暗中从窗户跳下去,冷着脸哼哼一声,“还装睡,你是真的不知道本首长的手段呐。”
“吃我一脚!”
李萱萱朝着床上踩了下去,离床板半尺,这一脚在她的谋划中肯定能踹到这小子的屁股上。
对了,这小子还捏了她好几次屁股呢。
得还回来!
砰!
一声沉闷的踩踏声让李萱萱惯性的踩空。
双手下意识撑着墙壁,眼神慌乱了。
转身摸到了墙上按下了开关。
啪!
白炽灯驱赶了黑夜。
床榻上只有空荡荡的床板。
那个可恶小子的身影不见了。
一道略微颤音响起,“怎么……不见了。”
“谁啊?”门外走廊一道粗狂的声音响起。
这个宿舍本就没人,灯为什么开了。
李萱萱身体一抖,踏步转身从窗户外翻了出去。
顺带着关上了窗,拉好了窗帘,快速的爬了下去。
落地撒丫子狂奔逃跑。
直到气喘吁吁的回到了自己宿舍,关上门的刹那扶着腿,眼神的失落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内心好像空了什么,一步步走到了床榻上,看见了地上扔着的那件衣服。
那小子给她的衣服,还没有还给他呢。
她是一个乐观的性格,此刻却乐观不起来。
就这样安静的坐了一个多小时,脑袋空壳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最终站起身拿起封于修的衣服走到卫生间,加了点洗衣服洗了干净。
挂在阳台上一字一顿道:“还没有打服求饶呢,谁允许你跑的,衣服没有还呢!”
“瓜皮子,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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