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你不是准备了吗?快点拿出来。池昼催促道,等死我了。
陆深沉默了一下,问:你知道?
池昼早就发现陆深藏着了,但是他一直憋着没说。
陆深准备的那一套仪式老土得可以,但一切都踩在池昼的直男审美点上,所以他抱着期待等了很多天。
但是什么也没等到。
要不是他足够相信陆深,他都要怀疑陆深准备那些东西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陆深准备了很久,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送出去。
这很好猜,家里突然还多了很多东西欲盖弥彰,而且以前柜子你从来不上锁的。池昼得意地说,我说的没错吧。
陆深:
别等了,现在给我吧。池昼毫不矜持地伸出手,快点。
腰好酸。池昼又说。
他现在其实还是散架状态,但他觉得求婚这么重要的时刻,他总不能躺着。
陆深无言地下了床,打开那个上了锁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他珍藏已久的盒子。
池昼眼睛一亮:好,我愿意!
我还没说。
好吧,那你说。
池昼。陆深连名带姓地叫着他的名字,没有华丽的言语,没有繁复的词藻,只是将所有心意都凝聚成最简朴最有分量的三个字,我爱你。
池昼低头,看着陆深把那个戒圈推到了他的无名指上。
池昼从小到大都会说漂亮话,无论是谁看到他都没有不喜欢的。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刻,他竟然也说不出什么更漂亮的话了。
于是他回道:我也爱你。
他拿起另一枚,抓起陆深的手,将这枚同款戴在了陆深的无名指上。
他认真地道:放心吧,以后无论多gay的事,我们都一起做。
陆深点点头,好。
接着他又逗人似的,问:再来一次?
池昼张嘴假装要咬他,不是这个做!
陆深低低地笑出了声。
过了一会儿,池昼又小声说:不过,这个也算。
然后他马上补充道:但是今天不行,我好累。
陆深哑然失笑,我知道。
他弯腰将池昼抱起来,去洗澡。
池昼熟练地环住陆深的脖子,显然这样的动作已经发生过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