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烟映瓷的沉默,靳桓温笑笑不语,他又不是没见过这样的,也就能装那么一会儿。这种女人,不是欲擒故纵,就是别有所图。自己再追问几句,说不定又能听到一个苦情悲惨的故事,人设都是准备好的,清高是假,图钱才是真。
“不玩了!再输下去爷底裤都没了!散了散了!”
正在这时,裴莫怒气冲冲地起身,把骰子往桌子上一摔,飞速穿好衣服,领着人走了。
人少一位,乐趣能少一半,薄景漆也兴致缺缺。
“桓温,玩不玩了。”
“不玩了,走了。”
靳桓温说着就要起身,烟映瓷识趣的从男人身上下来。
“内女人呢,你打算怎么处理。”
薄景漆用下巴指了指烟映瓷。
“带回去。”
“带回去?逗我呢,你不嫌这儿的女人脏了,还带回去,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靳桓温不解释,只是轻笑着拍了拍薄景漆的肩,“走了。”
说完,不顾好友戏谑的目光,靳桓温牵起烟映瓷的手腕,把人带走了。
“晚上记得给我直播,好奇!”薄景漆冲着靳桓温的背影大喊。
烟映瓷就这么一直跟着靳桓温来到顶楼的行政套房,男人脱下外套,松了松领带,看着面前穿着粉色过膝小裙子的烟映瓷,开口道:“带身份证了吗?”
烟映瓷狐疑地点头。
“拿过来。”靳桓温也觉得这样有些突兀,又补了句:“你总要让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吧,对不对。”
那也没见你给我看你的身份证。
烟映瓷腹诽,不过还是从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靳桓温。男人接过看了几眼,开始在手机上打字。
“你年纪这么小,还在上学吗?”靳桓温和烟映瓷唠起了家常。
“对,读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