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想要独一无二。
范青阳闻言不再说话了,邬宸那些话死死钉在他身上,他根本无从辩驳。
他如果对白昼毫无感觉,怎么会在知道白昼可能和林怡伞有什么的时候,变得那么不安烦躁?
如果他对白昼早就断得一干二净,他又怎么会对两人的过往记得清清楚楚?
邬宸离开了范青阳的房间,他趴在床上大哭了一场。
范青阳坐在床头,手边的烟都被他抽完了,毫无疑问邬宸的决定是正确的,旧情难忘怎么能耽误别人开启新恋情呢?
那他不是成了畜生了?
所以大家都冷静一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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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青阳后半夜才睡着,多年来都是重复的梦出现了一些偏差,不再是血腥笼罩的黑暗,在冗长的黑暗中,出现一束微弱的光。
梦中,关于某个人的脸逐渐清晰。
嗯你上次被揍还不长记性,还贼心不死呢?记忆中早就模糊的好友声音响起,人影逐渐清晰。
上次他将白昼堵在夜店杂物室,大胆示爱的时候,被白昼直接拧着衣领扔出来了。
你是被人拿热脸贴冷屁股贴惯了,想要去贴贴人家的冷脸才甘心对吧。好友的声音有些幸灾乐祸。
年轻气盛的范青阳翻白眼:你不懂白昼那张脸有多带感,我都不敢想,我要是能和他亲嘴我能多爽。
操啊,你他妈的恋冷癖吧,好脸给多了,想要被甩脸子是吧。好友的难以置信,虽然他长得还可以,但是他说话平淡得不像活人,你真的是喜好变态。
不想和get不到白昼颜的人说一句话。范青阳将好友从家里赶出去。
后来,范青阳又去实验室堵过白昼很多回,但每次白昼都把他当作空气,从没给他过好脸色。
直到有一天,也许是范青阳的真情感动了天地,让白昼答应了他的约会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