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说出一句话,直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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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赶路的时候,只带了范不死和林怡伞,其他变异者他都没有带,带上也是累赘。
父亲,我们现在去哪呀?范不死刚刚耍赖说自己脚疼,现在正爬上了白昼的肩膀,翘着腿坐在他肩膀上,任由白昼带着他赶路。
白昼没有开车,他的瞬移的速度很快,累了休息一会儿,半个小时又可以继续移动。
白昼没有回答他。
范不死有些生气,用小手臂抱住父亲的脑袋:你不能因为妈妈走了,你就不理我吧。
从昨天开始,你都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范不死小嘴不满地嘟起,小手捏着白昼的耳朵。
因为肩膀这个变异种,白昼改变了自己原来的路线。
上辈子他只带了林怡伞,最后进入北二基地的只有他。他当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对白固元的恨意并不算刻骨铭心的,他感情没那么深沉。
但是他确实想杀死白固元,不喜欢行动被人控制的感觉。
试想一下,他有一天醒来,身上全都是腥臭乌黑的变异兽尸体和排泄物,差点把他恶心坏了,当时想杀白固元的想法到达了顶峰。
当时之所以单枪匹马地进去,只是因为无所谓,他死了就死了,他并没有害怕死亡的情绪,他变成变异者就已经算是死过一次了。
这次他带着一个拖油瓶,他想了想说道:我死了,你也能活得很好吧。
范不死听到他的话,抓着他耳朵的小手微微用力,叫嚷起来:你说什么呢!?妈妈才刚刚抛弃我,你也要去死?你们干什么啊,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为什么一个个都要走
白昼被他捏住耳朵,忍不住拧眉将他的手掰下来,然后将他从肩膀上抱下来,随手往后一扔。
白昼!小变异种气得直呼其名。
然后冲天炮似的,用脑袋撞在他背上,双手吊在他肩膀上,叫声更加尖锐了:受不了!早知道你这样,我还不如跟妈妈走了
白昼被他吵得脑袋疼,反手将他抱到身前,在他后脑勺上拍了拍,敷衍地安慰道:行了,别叫了,我尽量活着。
范不死不喜欢这个答案,抓着他的手腕,紧张地看着他的眼睛,不能尽量,是必须活着。
变异种都和你一样这么矫情?白昼淡声吐槽道,手掌按在他脑袋上,像是在用手丈量范不死的头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