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如果真的很痛苦,可以换和索多伊一样的方法传递神息,只是怕你承受不住。”
这时的艾薇里安还没意识到这句话什么意思。
“好点了吗?”祂问。
“再亲一会儿吧。”祂说。
塔拉芮弗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些人类会甘愿沉沦在肉欲之中,又恍然意识到爱欲神为什么能在短期内受到那么多供奉。
每次梦境重来的窒息感,是她被主教惩罚的时候按在水中的溺水带来的痛苦感,而如今再次感到窒息,却只有被塔拉芮弗亲的上气不接下气。
还未等她寻得间隙换气,塔拉芮弗又吻上来,祂缠绵的气息冲散了口中苦涩的神息味道。
“塔拉芮弗。”艾薇里安呼唤祂的名字。
“我在。”塔拉芮弗和她额头想贴,艾薇里安细小的呜咽也被他收入耳中。
“下面……下面湿了。塔拉芮弗,怎么办啊?”艾薇里安一点也不紧张一点也不害怕,她狡黠笑笑,拉住塔拉芮弗胸襟处的佩章。
“嗯,我看看。”他回答地坦荡。
艾薇里安掀起睡裙的下摆,任塔拉芮弗将头探入她的裙间。
大腿肉被塔拉芮弗掐住,洁白细腻的腿肉被轻轻一捏就留下深深的红痕。
塔拉芮弗的手背冒出蛇鳞,沿着大腿根部逡巡。
“塔拉芮弗,为什么不继续了?”艾薇里安抬起一条腿,她纤细莹白的小腿不像塔拉芮弗的手一样犹豫不决,直截了当地踩在了祂跪地的大腿上。
塔拉芮弗手上的力度加大,祂闷哼一声,诚实回答道:“害怕鳞片,会划伤你。”
“那要怎么办,神主,好难受啊。”艾薇里安两腿并拢,夹住祂还犹豫不决的手,她装作苦恼的样子沉默两秒,然后松开并拢的大腿。
穴中分泌的爱液泅湿内裤,沿着腿根滴落,蹭在塔拉芮弗的手背上,而那锐利的鳞片也险些刮伤她的腿肉。
红肿的一片遗留在那里。
“我可以用嘴,像索多伊那样。”塔拉芮弗双目炯炯地盯着那被布料掩盖的隐秘地带,指腹在红肿处抚摸,不知是想那里快速恢复还是让痕迹留存地更长久一些。
“不要神主,这太冒犯您了,既然今天已经烙印上神息了,那就这样吧,我想休息了。”艾薇里安退缩道。
塔拉芮弗却不像之前那么好说话,祂探头咬在艾薇里安的大腿根部的软肉上,语气里带着不开心,“为什么,难道索多伊那样不算冒犯吗?那我也不算,我不算你冒犯我。”
说话的同时,塔拉芮弗的舌头又分叉,狭长的舌头沿着腿根上滑,挤开内裤一点点地吸食起艾薇里安的爱液。
“呜。”艾薇里安感觉到下体传来的绵密的痒意,比索多伊黑影端部还细长冰冷的舌头探索开张着下面。
塔拉芮弗张嘴隔着内裤轻轻咬了一口饱满的穴肉,祂问道:“在和索多伊的对比吗,我和祂谁更能让你舒服?”
艾薇里安回答不了,她已经被刺激得昏睡过去了,太多的神息窜入体内,她一时承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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