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觉得贾家是真的不死心,都这样了,还霸占着皇家赏赐的宅邸呢?
国公爷的规格,他们也配?
贾家两府又吵炸了天。
既然皇帝叫他们搬,那宁府的门匾自然也是不能留的。
贾珍这些日子被许多人盯着,断了荤腥不说,加上精神压力大,晚上睡不着觉,虽然不再荒唐了,但身体还没以前好。
宁府那块牌子掉下来的时候,他也跟着一起晕了。
宁府全在贾珍手里握着,贾蓉常年被他爹当孙子一样训斥,当着下人也不给他脸面,别说他没有能力,就是有,下人也不听他的。
当下便是一阵忙乱,还是等把贾珍抬回去,尤氏床边都坐了半个时辰了,这才发现没请大夫。
西府就更热闹了。
贾母大声喊,“我死也要死在国公府里,把我的棺材摆出来,我就躺在里头,我看谁敢赶我!”
贾赦听在耳朵里,冷笑两声,直白地说:“母亲,当年你那棺材是给国公夫人准备的,如今你再用这棺材就是逾矩了。到时候又多一条罪名,你这不是害儿子吗?我投胎在你肚里,福没享到,罪没少吃,你还不如当初就给我溺死在盆里呢。”
邢夫人坐在一边抹泪,不住的大声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摊上这么一家兄弟,占了正房不说,还总是连累我们。好好的儿媳妇,生生带着孙子一起给赶出去,如今叫人给告了。活该!”
贾政怒不可遏,回头就扇了王夫人一巴掌,她左脸本就有个巴掌印儿,这下右脸又有一个,倒是对称了。
这哪儿能消气呢?
邢夫人又道:“她们娘儿俩不过住了三间小屋,还没你陪房住得好,就这你还不满意?你还想把她卖了?就这府上还人人都说我贪财?我再贪财我也干不出来这种事情!怪不得你们王家人是做生意起来的,这等生意经谁比得上?要我说不如早点分家,省得把我们屋里人也卖了!”
贾政更加生气,“毒妇”骂个不停。
贾赦也道:“你们二房也没人丁兴旺到这地步吧?好好一个孙子,都快十五了,非得赶出去?这是给谁腾地儿呢?”
这只能是给贾宝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