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张口含住了他的名字,幼清“唔”了声,很快便调整呼吸,配合他的动作轻抿。
“想让你翘掉明日的早训,算不算教唆?”
“那就要看我能不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做完三百个俯卧撑了。”
“哎呀,你都是大官了,怎么还要被教官管束?”城
“到这应当算教唆了。”
幼清捧着他的脸,揉捏道:“想把你劫走…”
“劫去哪里?”
“哪里都好…”幼清轻吻着他的脸颊与脖颈,低声呢喃,“一起去星河之中…”
他应着好,胳膊留出来给她做枕头,她贴在他的怀里,和他说着不切实际的幻想,还会把他的头发束成一条一条的细麻花。 第二日,幼清反而醒得比他要早。似乎是担心他把昨天的情话当真,真的翘掉晨训而挨罚,幼清早早地睁开眼睛,景元对上她的双眼,还以为自己尚未苏醒。
幼清给他准备了早饭,两个人一起吃完饭后,景元便被她推出门外,此时的景元还没有完全睡醒,懵懵地回到军中,跑了两圈后才彻底清醒过来。
晨训通常会持续一个时辰,结束后正是太阳完全升起、街道逐渐热闹起来的时间,景元看到街上新鲜的玩意,忽然想起昨夜的承诺,他停住脚步,同伴们回头寻他,却见他拐到摊贩那里买了东西,本以为他一会儿就回跟上来,哪知道他竟然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跑了。
几个同进同出的弟兄们面面相觑,他们可没听说今天要翘课,景元这小子怎么一人走了?
幼清在景元走后睡了个回笼觉。
外面鸟声、人声密集起来,幼清抬手伸了个懒腰,虽然苏醒,可还是合着眼,懒懒地躺着,忽然,她听到一阵铃声,紧接着是一串轻快的脚步,幼清睁开眼,便见他快步走来,她惊讶地支起上身,景元举身压了过来,幼清忽而被他噙住双唇,她握着他的发轻声哼着,景元托着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整个吞进口中,期间唇齿相碰,她呆在口中的舌头也碰到了他的,两人同时收回舌尖,但很快又恢复了以往亲热地吮与抿。
幼清忽而觉得,除了彼此的呼吸,还能吃到更多…可以呼吸急促,大脑缺氧,她晕乎乎的,也不清楚想要吃他的什么,毕竟人已经被他的气息彻底包裹了。
亲了许久,景元才放过她,半捧半托的搂着她,幼清挂在他的臂弯,目光迷离地瞧他,景元哑声道:“看到个小玩意…想给你瞧瞧。”
说着便把那个哄孩子的小木马摆了出来,幼清看都没看,两手直接将他拉回怀抱,亲得热烈。
这边景元和女朋友打得火热,那边可是纸包不住火,教官一看景元出恭出了半个时辰,直接叫人去捞他,结果可想而知,他根本不在军中,弟兄们眼看瞒不住,赶紧连环call他回来,景元听到玉兆叮铃铃的动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幼清还惦记着三百个俯卧撑的事,小声问:“要不要我去帮你…”
“那倒不用。”景元倒是坦荡,一人做事一人当,想见的人也见了,亲也亲了,他揉揉她微微泛红的唇,重重啵了一次她的脸颊,这才跳窗离开了。
幼清扒在窗户上瞧他,景元闪得飞快,幼清还是放心不下,悄悄跟了过去,刚一到军营,就看到教官拿着缠好的教鞭拍着景元的脑袋,他倒好,嘴里认着错,脸上的笑却藏都藏不住,他笑呵呵地挨打领罚,幼清扒着门框瞧他,他还冲她眨眨眼,结果可想而知,景元的挨罚的遍数翻了一倍,幼清捂着嘴,瞧了一会儿就不忍再看,赶紧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