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忘了。”幼清轻哼一声,“我可记得很清楚呢。”
景元叹了声,把她抱在腿上,捧着她的脸颊道:“明日多挑些好看的好玩的,算是我的赔礼道歉,好不好?”
幼清笑着点头,半张脸都窝进他温暖的掌心,景元身上还有淡淡的酒香,令人迷醉,不等她去品,景元便送到她的口中,与她唇舌交缠。
次日清晨,景元早早便起来收拾家务,幼清睡得迷糊,等她清醒过来,景元已经把家打扫得锃光瓦亮,只见他穿了一件崭新的衣袍,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幼清看他如此重视,连忙把衣服翻出来,挑了一件正红的裙装穿上了。
这是幼清母亲的衣装改来的,穿上之后显得身段修长,英气与柔婉都恰到好处,至于头发,幼清也没弄多复杂的发饰,盘成一个发髻后便随他出门了。
本家不远,半个时辰的车程便能到,为了防止亲戚们一拥而上地追问,景元只说前来为父母上香,不过带着一个女孩子过来拜祠堂,长辈们还是问了起来,都被景元搪塞过去,准备日后再解释了。
拜过父母,景元手持线香,默默跪着,似乎在与他们说些什么,随后,他睁开双眸,把香立稳,苦涩的香气缓缓飘荡,景元握着幼清的手起身,回望父母的牌位,他道:“好了,我已告知二老。”
幼清望着与他紧握的手,以及那古旧的玉镯,回忆纷至沓来,她向前走了两步,回头时,香丝袅袅,不知怎的,让幼清想起景元母亲慈爱的面容,她报之一笑,转身随他离去了。
没了这庄重的仪式,景元放松许多,时间还长,也不管幼清乐不乐意,景元便把她拽到首饰店里,金银买了一堆,本以为这就够了,出门后,景元又带她去了第二家店,买了不少发簪发饰,幼清把首饰盒子装得满满的,眼见景元还要去第三家店,幼清赶紧摆手,景元把她抱着夹着,等两个人到了店里,景元亮出一枚玉佩,店老板像是看到svip一样两眼放光,嘴里说着:“做好了,早就做好了。”
声音还没落,人已经钻进后面,等他出来时,怀抱着个红彤彤的盒子,有半个人大,一打开,竟然是成套的金头面,坠以珠宝,足足有二十七件一套,幼清差点被闪瞎了眼。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定下的,做工精妙,很是奢华。
景元低头瞧瞧,问:“喜欢么?”
“喜欢喜欢。”幼清赶紧盖上盖住,用红绸子牢牢包好,正所谓财不外露,这么一套好首饰,可不能再让第四个人看见了。
老板本想问要送到哪,毕竟这是新娘子的头脸,恐怕要在成婚时穿戴的,那知这对小夫妻搬着箱子就走,哪有半点要成婚的样子?要不是还记得景元的模样,老板都要怀疑是不是来打劫的了!
城
不怪老板如此担心,幼清一出门便将盒子装在乾坤袋里,偷偷摸摸的,嘴里还抱怨:“既然都准备了金饰,干嘛还要买别的首饰呢?”
“一套不足够。买一些常戴的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