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江心默了默,把这两天在食里香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下。
“我回来的那天,大姨就找到城里去了,让桃子把工资都交给她管理,就差在大街上给桃子跪下了,后面桃子从店里预支了十八块给大姨。
大姨从城里回去后,在家里炫耀桃子能赚钱了,大舅妈在外面听了风凉话回家找大舅狠狠打了一架,后面都闹着要回娘家了。
隔天姥爷带着小建表哥就找到城里来了,找桃子要120块给大舅做生意,说是大舅大舅妈这些年养桃子的恩情。
桃子没法子,求到了我头上,她说她无法拒接。
我给她预支了近半年的工资,姥爷带着钱走了,但不知道怎么弄的,又隔天,大姨又来了,疯了似的,打了桃子,自己也哭的不行,母女俩弄的跟有仇一样。”
乔江心这话说完,整个乔家都沉默了。
刘阿芳甚至都有点难堪了。
这毕竟是她的娘家,她的亲人。
乔江心又说起了桃子的委屈,说起了大姨刘阿花的委屈。
“我一个外人,我无法评判她们的对错,或者说每个人的立场都不一样,根本没有对错。
就像大姨说的,对于桃子,她已经做到她能做的一切了,其他欠缺的,都是她无能为力的。
这事真要说有错,最大的错就是大姨父,是许家。”
刘阿芳抱着江木叹了口气,语气复杂道,“其实你大姨那个人心不坏的,但她就是有点
怎么说呢,就是她看到比自己弱的,就会很照顾很怜惜人家,要看到比自己强的,她下意识就会拿自己跟人家比较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