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渐深,那人还未还家,只见他只顾往穿城河畔走去,并屹立在河边观望。
今晚月色皎洁,净空万里,夜空中肉眼可见满天星辰。今日途中便听闻,大都这几日便是赏月观星的好时候,看来这人便也是为了来看这满天星辰?
或者说是对言二公子求而不得,独自在这伤感,那自己岂不是夺人所爱。 谢渊就在不远处,越想越纠结,眼看夜色已深,那人还立在那里,而自己却不得不回他大哥那里。
谢渊出来太久了,谢峥不免担心,在中都,自家的地盘随他胡闹。但这里是大都,由不得他胡来,就在谢峥吩咐手下之人去寻他时,谢渊回来了。
出去干嘛了?为何这般久?
没事儿,大都繁华非常,不觉看花了眼,多待了一会儿。
那行,可用晚膳?
用过了。
那便早点回去歇着吧,明日启程回家。
啊?这么快便回去了?
事情办妥了自然要回去,你跟着我出来,隔三差五不见人影,要是把你弄丢了,不光父亲母亲,太母就能剥我一层皮不可。
大哥,哪有那么夸张,我都那么大个人了,哪能丢了不成。
这是国都,天子脚下,皇亲国戚都住这儿,咱们行事也要留意半分,不要给国公府添麻烦才好。
知道知道,大哥,来时你都说好多遍了。谢渊掏掏耳朵,自顾在一旁坐下,
好话不在多。谢峥恨铁不成钢,但也一脸宠溺之态。
就不能再宽限两日?
怎么,你有事儿?
也没事儿。
说不出个所以来,免谈。
大哥,你不是与右丞相长子一向交好吗?
是又如何?
你此次来大都,也没见你与他碰面叙叙旧?
你与向荣其庶弟不日便成婚,到时我们自然会见,不必急于这一时。莫非?谢峥看向这个泼皮弟弟。
什么?谢渊还不明所以。
渊儿想见那人?
见谁?
明知故问,我那未过门的弟夫?谢峥一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