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脑袋,差点被你三言两语感化了,松开、松开,再不松开我可喊苍暮了?言堇云使力挣扎。
谢渊不情愿的松开,嘴噘得老高,怎哪儿都有苍暮,这次回去最好别带他,该留他在营里得了,正好那左副将也对他青睐有加。
此时言堇云却一脸严肃,他不止是苍暮,我拿他当弟弟看待,少打他主意,来不来军营,全凭他自己的意愿,你我无权干涉。
谢渊也是随口一说,并未有此意,见言堇云太过较真,故又一副憨态样,是是是,云儿说的对,他武艺了得,岂是我能动得了的。
言堇云满意,走回床旁,上床歇息,见谢渊还在窗前站着,便叫他,
你不歇会儿?
这是言堇云第一次邀他同眠,谢渊自当乐意的不行,哦哦,来了。
谢渊蹬掉靴子,跳上床,连同着被褥,将言堇云圈在臂弯中。
言堇云背对他,故抱怨道:起开些,热得很。
谢渊不动半分,云儿瞎说,现下的气候怎会热,我还怕你被冻着,就这样,睡吧。
今日起的早,言堇云也的确乏了,懒得与他计较,却是带着笑意入眠的。
夜幕降临,南营点起了无数火把,冰凉的夜风中,美酒佳肴和篝火,遣散了不少寒意。
将士们举杯谢东庄,扬言谢三爷日后常来南营,最好带上少君来竞技。
傻子都听得懂这言外之意,便是多来,多请几回客,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弟兄们,咱们不该这般说,应该说,咱只去请少君,少君来了,三爷自然会来。三爷,额,来了,好事也就来了!左副将半醉,说话都打舌了,惹得满堂大笑。
谢源也举杯,今日托弟君的福,大伙才吃到这么美味的君安楼酒食。
二哥客气了。
诶!毕竟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往后啊,少君若有事相求,我们南营的弟兄们该做如何?
帮、帮、帮。将士们声音洪亮喊出这个字。
谢源满意点头。正解。
言堇云亦举杯,谢诸位,堇云也敬大伙一杯。
诸位将士也举杯,敬少君,敬三爷,干。
言堇云不带犹豫,正要饮了杯中的酒,没想到谢渊快速干了自己杯中的酒,一把夺过言堇云的酒杯,一饮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