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我知道您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请您先不要着急拒绝我
雌虫不仅没退反而还朝谢桑走进了一步,他假意借着整理衣服的动作扯开了领口,朝谢桑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他已经被冲昏了头脑竟然铤而走险地释放了信息素。
看着自说自话的雌虫,谢桑自认倒霉就当是自已遇见神经病,他正打算离开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那种感觉非常刺|激,就像是有人迎面狠狠给了你一拳,直接把毫无防备的你打趴下,半天换不过劲来。
先是懵,然后是疼,最后才感觉到了臭。
恶臭,就像是下水道里死了好几天的老鼠腐烂了的味道。
呕
谢桑的手死死攥在椅子的把手,他的指骨因为用力发青,手背上一根根青筋暴起,他没忍住干呕了一声,朝还在靠近的雌虫大吼了一声:滚开,别他妈靠近我!
呕呕
鬼迷心窍的雌虫被谢桑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愣愣站在原地不动了,与此同此,一楼的巴顿和士兵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他们动作迅速地往二楼跑去。
释放信息素的雌虫被一拥而上的军雌反手压在地上的时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惹了不能惹的人,他色厉内荏地喊道:该死,你们是谁,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巴顿闻到空气中尚未消散的信息素,大怒直接给了叫嚣的雌虫一巴掌:管你是谁,私自释放信息素侵|犯雄虫,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的?
看着不远处扶着墙不停干呕的谢桑,巴顿咬了咬牙狠狠瞪了肿着脸的雌虫后朝他走去:谢桑阁下,您看这个家伙该怎么处理?
谢桑看了眼被压着跪在地上的雌虫,喉咙里刚刚压下去的酸水又开始往外冒,士兵已经把窗户打开,但是他现在的感觉非常糟糕,这个地方他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让他滚,不行,我要出去,我又要吐了,呕
看着谢桑捂着鼻子跑出去,巴顿看了眼肿成猪头脸的雌虫,当即又赏了他一个蒲扇大的巴掌,骂了一句算你走运后,他拔腿追了出去。
谢桑捂着口鼻,那股恶臭如影随形缠着他,他分不清东西南北到处找厕所。
七拐八绕地终于找到了厕所,谢桑哇的一声就吐了出来,酸水刺|激着喉咙和鼻腔,眼前浮起的水雾让视线逐渐模糊,谢桑骂了一句操后抬起头。镜子里的青年脸色不好看,一张脸惨白偏偏嘴唇很红,眼眶也因为生理泪水的刺|激红了,他看起来一副可怜兮兮的狼狈样子。
真是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