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正在调试水温的戈登闻言抬起头,眼底陡然撞进一片白,握着花洒的手倾斜弄了他一腿的水。
听见了水流的声音,但是没有脚步声,明允谨有些诧异地扭过头,就看见戈登呆愣愣的望着他,脚边一滩水。
明允谨眨了眨眼,明允谨注意到对方的视线,他低下头,入眼是自己扁平的胸膛。不知道是不是浴室的温度高,雌虫的脸很红。
戈登,水流出来了。
闻言,呆愣的雌虫猛然回神手忙脚乱地关掉热水。
卫生间热气腾腾花糊了双眼,戈登放下花洒趟过地上的水,他身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水还是汗。他跪在明允谨脚边指尖握住了那细细的绳结,眼前是一片细腻宛如月光的肌肤,瘦削的腰肢往上是孱弱的胸膛,白的几乎能看见血管的流动。
戈登将头埋得更低,裤子上的结被缠了几圈但并不难解,可他却笨拙地解了好几次。
成功脱下裤子,明允谨笑眯眯地朝着戈登伸出大拇指,系带一解宽松的裤子落到了脚踝。明允谨随意把脚踝上的裤子踢开,他没注意到埋头在他脚边的戈登几乎将整个身体都伏了下去。
硬邦邦的,像是一块铁。
明允谨并没有脱衣羞耻,在大家族里出生,从小到大都有人伺候,自然地在仆从面前裸|露身体在某种层面上反而是对他们身份的又一次证明。况且他现在身上还穿着短裤,明允谨并不觉得自己瘦巴巴的身材有什么美感。
甩掉身上的束缚,确认水温合适后,明允谨将自己沉入浴缸内,热腾腾的暖流没过手脚,热气顺着血管温暖四肢百骸,血液中的冰碴子都融开了,热水的浮力将他沉重的身躯减负,他忍不住喟叹一声。
戈登,过来一下。
水流的声音在耳畔引人遐想,伏趴在地的雌虫直起背脊,跪着朝着不远处的浴缸跪行而去,他的姿势有些别扭奇怪,额头上湿漉漉的,眼睛和嘴唇都熏红了,目光紧紧盯着靠坐在浴缸里的背影。
明允谨闭着眼睛仰着头,身上的舒适感让他困乏,听到身侧的声音他动了动手指:戈登,我背后有点酸,你帮我按一按。
就算是再高配置的轮椅坐久了对背部也会造成负担,更何况明允谨现在的轮椅只是最普通的硬板款,不过坐了一天就腰酸背疼,从肩膀到腰部,顺着脊椎的位置特别疼。
动大手术需要全麻,麻醉顺着脊椎尾骨打进去,又凉又疼,明允谨常年上手术台,留下了不能久坐的后遗症。奇怪的是,这个身体也有这个毛病。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