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没说话。
如果雌虫身后有尾巴的话,现在应该可怜兮兮地垂在屁|股后,明允谨的指尖揉上了戈登的脸,手感不错。
因为吉兰的病情吗?别担心
戈登冷不丁打断了明允谨说话:主人,您应该休息了。
他不想从雄虫口中听见吉兰的名字,他想要
忽然被横打抱起,明允谨口中一顿,他下意识抓紧了戈登的衣服,手下饱满的触感分明。有轮椅,雌虫根本没必要抱他,可戈登却这样做了,这感觉就像
一只争宠的大狗。
明允谨笑了一声,他捏了捏戈登脸上的软肉:吃醋了?
吃醋,嫉妒 这两个词在脑海中出现的那一刻,颅内仿佛炸开惊雷,羞愧几乎将戈登席卷,让他整个身体彻底僵硬。
饱满的手感陡然变化,明允谨拍了拍戈登僵硬的肌肉:放我下来。
靠在沙发上,明允谨看着跪在地上的戈登,视线一寸一寸扫过对方僵硬的身体,许久的安静后他的脚尖踩上了雌虫的大腿。
肌肉变得更加硬邦邦了。明允谨支着下巴,眯着眼笑了。
雌虫脖子上的铃铛晃荡着发出了好听的声音,葱白的指尖扣住了漆黑的颈环,明允谨穿着居家鞋的脚尖往上动了动,听见陡然重了的呼吸,一声轻笑从浅色的唇畔溢出。
弟弟的醋也吃?他才十三岁吧
戈登跪在地上背脊僵直,心中的羞愧几乎要将他吞噬,可是腿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又将他唤回。
对、对不起,主人,奴不是呃
明允谨加重了脚尖的力道,他有些坏心思地扯了扯指尖勾着的颈环,铃铛不停地晃动,他轻声提醒道:不都说了不要自称奴了吗,忘记了?
戈登涨红了脸,他想要弯下身将自己缩成一团,但他不能:主人,抱歉,我不应该嫉妒,我不该呃
错了。
明允谨踩了踩脚下的梆硬,漫不经心地笑着道:你可以嫉妒,也可以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