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往前挪了挪,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明危停了下来。
谈越,你好像有那个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呢?谈越脸上的表情依然冷静,洗澡前他把所有饰品都摘了,纯黑的发,瓷白的肤色,怎么看怎么纯良。
故意垂下眼的时候,像是受到了欺负一样。
明危一咬牙,做。
谈越平时可聪明一人,到这个时候却好像个无知宝宝,睁着眼疑惑地问道,怎么做?
这还要我教吗?不就是先这样,然后那样。
谈越哦了一声,没做过,不太会诶。
明危现在脸烧的慌,你当我就做过了?
说话声音越大,代表越害羞,谈越继续问道,是不是得准备点什么?
谈越作势要去摸手机,被明危按住了手。
我准备了!
嗯?
在柜子最下面一层抽屉里,我去拿。
都装到这里了,谈越可不能半途而废,虽然可能不是第一次见,但他肯定是第一次用啊,所以。
你帮我戴吧。
明危拆开盒子,莫名觉得有哪里不对,为什么是谈越戴?
阿危,帮一下我,好吗。
带着些热的气息打在明危颈间,他手抖了一下,顺着锯齿线撕开最后的包装,大脑开始宕机。
没事,最后再用也行。
谈越抽走他手上的东西,扔在了床上。
先来干点别的。
这回轮到明危不懂,别的是指?
不过是什么他很快就知道了,这是一些能带给他欢愉,又让他感到无比难耐的事。
每次都差一点,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抓狂,他终于忍不住,拉住谈越的手,连声音都染上哭腔。
直接、到最后。 谈越很轻地笑了一下,将之前扔到床上的东西塞到了明危手上。
明危在眼泪朦胧中看了一眼,耐心早已耗尽,他粗暴地将包装彻底撕开,拿出里面的东西。
要戴好哦。谈越在一旁提醒。
我买来是想给我自己用的。
明危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却小心了起来。
好,马上让你用到。
明危收回手,这次是我让你的,我
下次一定要,一定要做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