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前,言危突然说道。
只要到我家一切可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话是这样说,但谈越不觉得言危真的会这样做,他拉开车门,先一步下去。
你说过,会教我的。
这种事,教是一部分,最重要还是要靠自己悟。
学生的能力越强当然越好,可谈越悟的能力有点太快了,老师已经没什么可教的。
是这样吗?
谈越每做一步,都要询问一下,他像个好学的乖学生,每有一点进展都要和老师汇报一下。
还是这样?
都不对吗?
没有得到回应,谈越又换了个地方,继续问道。
这样对吗?
腰上的腿骤然收紧,谈越看见他的表情好像明白了什么,他唇角勾了勾,面上还是故作疑惑。
言危哥,你为什么不说话,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对吗?
对上这样清纯的眼神,言危感觉有些话真的说不出口,他只能拉着谈越的手。
那个地方,继续。
这里吗?
谈越故意出错。
言危皱着眉,一副难以忍耐的样子,不对,是刚刚那个地方。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哪里。
谈越挨个试了一下,他动作慢,腰上那双腿似乎和他的主人一样有些忍耐不住,勾着他的腰磨。
左边一点。
你动得太大了,幅度小一点。
谈越全都照做。
不,不要这么慢。
谈越加快了动作,没一会儿言危又摇着头扯他。
不!太快了!
嘘,言危哥,你太吵了。
温顺的兔子突然露出了他的獠牙,长久以来的相处已经让猎物被彻底迷惑,他来不及反应便被吞吃入腹。
言危的脸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他伸手抓着床单,背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起伏。 谈越,停一下。
身后的人短暂停了一秒,随即忽视他的话继续。
谈越揪着他的后颈迫使人抬头,声音依然温润动听。
你刚刚说什么,我有点没听见。
停,停下来。
谈越眼眸微眯,眼尾隐隐向上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