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快送,凌危下单四十分钟后,配送员就把东西都送了过来。
先生,祝您玩得愉快。
配送员临走前还笑眯眯地和凌危说了一句。
关上门,凌危把东西都拆开研究了一遍,看着摆在桌上五花八门的道具,凌危感觉到脸上有些热,他很快便把东西都原封放好,将他们收起来放在了房间的柜子里。
谈越喝了药睡了一晚上,痛痛快快地除了一身汗,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好多了,但量了□□温,还是有些低烧。
在医生的建议下,他又老老实实在家待了一天,按照这个情况,明天应该就能好了。
想到手机还在谈其那里,谈越便打算去把手机拿回来,没想到谈其这人还把抽屉给锁住了,他只能等人回来再说。
晚上吃完饭,两人一起上楼,谈越还没说起手机的事,谈其倒先说起了凌危昨天过来的事。
你见他了。
见了,哥,感情这种东西不是我可以控制的。谈越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我不能没有他。
你怎么就谈其恨铁不成钢,他没法对谈越怎么样,最后只能狠狠说道,反正我是不会承认他的。
谈越拿到了手机,给手机充上电了后,他给凌危发了一条消息。
【明天上午十点,我去你家。】
对面几乎是秒回。
【好。】
谈越想起他放在抽屉里的东西决定明天带上,虽然也不一定能用上,他本人可是没有这种爱好的。
一夜好眠,谈越算着时间从家里出发,来到了凌危家楼下,距离十点还有十分钟,他坐上电梯,等到着楼层到达。
随着电梯的停下,他走了出去,敲响了凌危家的房门。
门很快打开,凌危穿着一件白衬衫,扣子严实得扣到了最上面,黑色的西装裤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
谈越换上拖鞋。
我去准备,等我几分钟。
凌危留下这句话,便走到了卧室中,谈越等了有五分钟,他站在卧室门口问了句。
可以进来了吗?
可以。
谈越走进去,房间里的窗帘拉得死死的,灯开着,凌危双腿分开跪坐在床上,他眼上被黑色眼罩覆住,双手被某个东西固定在身后,脖子上戴着一圈东西,谈越走近,看见他掩于发下早已红到滴血的耳朵。
我还没有问你,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
谈越站在他面前注视着他。
虽然被剥夺了视觉,凌危还是抬头,像是在看着他,在哄你,你喜欢的,我也可以接受。
因为你隐瞒了我一些事?
凌危嗯了一声,明显不想讨论这个话题。 谈越俯身用手捧住他的脸,总觉得对方都这么主动了,他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往后继续下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