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摇摇头:没,等婚礼回去再关。
闫钰有点好笑道:那正好赶上我把你带出来? 沈秋:嗯,差点就被师尊抓走了。
闫钰:又惹什么事儿了?
就沈秋结巴了一下,挠了挠头,就是在晨读抄写经文的时候,我传了个纸条,被师尊看到了,当场抓获。
沈秋说到最后还有点委屈:然后,被罚抄经文十遍,要在两天禁闭内抄完。
你自己犯的事,应当受罚,况且这罚也不重。
沈秋哀叹一声:这还不重啊!
闫钰笑了笑:我当初有被关过两个月禁闭,房门都出不去,每天只能靠师兄弟送饭活着。
什么!沈秋明显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不是啊师哥,你干啥了啊被关这么久?
闫钰抿着唇摇摇头,不重要。
沈秋见他不想说,就也没多问,只是还有点震惊:可是师尊平日里不是最喜爱你的吗?你犯错了他有时候都当做没看见,怎么会
闫钰:宽容是心疼,严苛是看重。师尊宽容我,也是在一些无伤大雅的地方,此外,他对我和你们一样严苛。
闫钰推了一碟点心到沈秋面前:我知道任谁挨罚都不好受,但是,别过心,罚过了就好了,要记着为什么挨罚,而不是记恨谁罚的你。
沈秋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当然不会记恨,我知道师尊其实对我们很负责。
闫钰:嗯,知道就好,师尊不能把情绪都显露在脸上,你们要理解他。
沈秋的语气轻松不少:好。
他默默拿起面前的点心咬了一口。
婚礼还未开始,越来越多的宾客落座,闲谈声也逐渐放大。
柏云兮刚和闫钰打完招呼,君无殇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
怎么认识的?
柏云兮刚想张口,猛然发现不对,若是他说实话,不就把翻墙这事儿暴露了么。
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君无殇知道。
于是,柏云兮又把嘴闭上,卡了一会儿,等到君无殇看过来,他才磕磕绊绊道:额可能是几年前吧见过一面。
应该吧他记得闫钰是这么说的。
君无殇没说话。
柏云兮这时候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心虚地朝他笑了笑。
不过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只听见君无殇的声音很沉,没有任何起伏:几年前?你记得?